“兩位道長,請隨貧僧來一趟。”葬海來到我們面前,微笑說道。
我斜靠在小瘋子身上,懶洋洋地問,“什麼事?”
“出了點小問題,想請兩位幫個忙。”葬海慈眉善目地道。
“不去。”我一口拒絕。
葬海目光微微一沉,笑道,“茲事體大,兩位道長還是隨貧僧去為好。”
“師妹,你要去嗎?”我問。
“不想去。”小瘋子搖了搖頭。
我無奈地道,“我師妹也不想去,那就沒辦法了。”
葬海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貧僧只能是請二位過去了。”
他這“請”字一出口,身後立即有二人閃身而出,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這二人一男一女,正是那乾瘦漢子和帶著我們過來的一字眉。
“大師,這是幹什麼?”許如意將二人攔下。
“許施主,這兩位道長深藏不露,你和貧僧大概都看走眼了。”葬海沉聲說道。
許如意目中精光一閃,霍地在我和小瘋子臉上掠過,神色卻是不動,淡淡道,“大師說的看走眼,究竟是什麼意思?”
“就是這兩位道長從中作梗,破壞了本教的儀式,這總不會是許施主指使的吧?”葬海問道。
“當然不是。”許如意看向我們二人,冷聲問道,“道長,大師說的可是事實?”
“怎麼,這樣也能破壞你們的什麼儀式?”我捏了捏小瘋子的小手,譏笑道。
許如意問葬海,“大師,你說是兩位道長在暗中搗鬼,那究竟怎麼搗鬼的?”
那葬海被問得一時語塞,卻是轉而說道,“許施主,貧僧問你一句實話,那懷孕的姑娘究竟是否在你那裡?”
“那是當然。”許如意道。
“不會是被這兩位道長帶走了吧?”葬海忽然問道。
許如意臉色微微一變。
“許施主,只怕是咱們兩邊都上了當而不自知。”葬海沉聲道,“咱們兩邊淵源極深,許施主想要帶走許渭,那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不過那打鐵鎮事關重大,許施主心裡應該十分清楚,可別中了他人的計謀!”
“道長,你還有什麼話可說?”許如意看向我們二人的目光,變得異常陰冷。
我呵呵笑了笑,“這種離間計那麼低階,大姐你不會真信吧?”
話音剛落,突然間乾瘦男子和一字眉雙雙閃身而上,探手朝著我們肩頭抓來!
我一拉小瘋子的手,翻身往後疾退。
那二人一擊不中,立即再度撲上。
我和小瘋子閃身再退,飛快地掃了一眼,只見那許如意微微蹙眉,站在那裡冷眼旁觀,並沒有阻止的意思。
倒是那羅懷德,緊張地盯著這邊,一臉擔憂。
“再瞎鬧就不客氣了!”我罵了一句,忽地一個閃身,不退反進,袖子一揮,抓向那一字眉的胸口。
那女人疾追之中,沒料到我忽然欺近,急忙擰身一轉,我袖子上揮,啪的一聲抽了她一記耳光。
這一字眉大概是從沒嘗過這種“甜頭”,捱了這麼一下,當時整個人都愣了愣,隨即暴怒,大叫一聲,閃電般疾撲了過來。
我揮手一擋,藉著對方撞來的一股巨力,輕飄飄地向後退去。
那一字眉疾追而上,我繼續向後退。
轉瞬之間,就退到了孫勝男邊上,眼見那一字眉撲到,左手籠在袖中,一袖子向她揮去,順勢將一道咒印不著痕跡地打入了孫勝男後背。
隨後一陣風般掠了出去,邊打邊退,只往那十二名局長身邊湊。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血光升騰而起,將整個庭院籠罩住,在最外圍的十二名局長,忽然臉上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