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解家大伯第一次這麼沒主見,說:“之玄,幸好現在有你,不然我就氣死了,以前總是覺得你不著調,原來之白才是個不著調的兔崽子,氣死我了。”
張九沒聽懂他們說什麼,不過神神秘秘的樣子,而且還在討論解之白,張九拉了拉端木晉暘,小聲說:“端木先生既然不買畫,咱們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做點……
有意思的事情……
端木晉暘欣然接受了,但是並沒想到有意思的事情,其實非常純潔,也不算純潔吧,因為他們在聽牆根……
張九帶著端木晉暘避開人群,然後順著樓道往三樓走,端木晉暘還以為張九想要在樓道里來一次,的確挺有情趣的,說實在的,悶騷的端木先生還有些小期待。
然而……
他們上了三樓,張九讓端木晉暘輕點兒,然後快速的跟著前面走,三樓沒有安保,人都遣散了,張九覺得有點奇怪,解家的安保竟然全都不在,神神秘秘的。
他們踏上三樓的樓梯,還覺得應該小心一點兒,省得被發現,但是沒想到三樓其實並不安靜,傳來一陣陣粗喘和哀嚎的聲音,前面的解之玄和解家大伯根本沒時間管後面跟蹤的兩個人。
痛苦的呻吟聲從最裡面的房間傳過來,門一開啟,那聲音更加清晰了,是解之白的聲音!
隨即門“嘭!”一聲關上了,張九拉著端木晉暘進了對面的樓梯間。
解家大伯進去之後,很快就出來了,氣的臉色通紅,快速的順著樓梯間下了樓,嚇得張九還以為要被發現,不過解家大伯走得很快,樓梯間的燈都沒有亮起來,他就走下去了,一邊走一邊說“氣死我了”。
張九就更加好奇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他衝端木晉暘招了招手,然後跑過去,貼在門上,似乎聽不到,於是伸手在門上輕輕畫了一個圈兒。
房門瞬間就透明瞭,透著一層綠光,彷彿只是隔著一層綠色的霧氣而已。
房間只是一個休息室,很空曠,一張很大的工作臺,另外就是一條長沙發,旁邊有個很藝術的鐵書架。
解之玄走進房間裡,解之白就坐在沙發上,他側躺在沙發上,滿臉都是汗,一隻手竟然還被銬在了鐵書架上,身體痛苦的顫抖著,手銬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解之白粗喘著氣,牙齒“得得得”作響,雙眼發白,冷汗已經把他的襯衫全都泡溼了,頭髮一縷一縷的貼下來,整個人彷彿從水裡撈出來的。
解之白抬眼看了一眼來人,沒有說話,只是仰起頭靠著沙發,粗重的喘著氣,似乎抑制著自己的疼痛。
解之玄看到他這個樣子,滿臉怒容,把手機扔在解之白的腳前,發出“啪嚓!”一聲。
解之玄冷笑說:“我剛才聽說了,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妖怪,竟然懷孕了是嗎?你真是夠噁心的,真是夠噁心!我本來以為你也就這麼噁心了,誰知道你竟然還能再噁心!你讓整個解家都蒙羞!你讓父親蒙羞,你讓我這個做哥哥的蒙羞知道嗎!”
解之白虛弱的抬起頭來,汗水從他臉上滑下來,順著那雙眼睛,順著長長的眼睫滑下來,那一瞬間,張九猛地看清楚了那雙悲哀厭世的雙眼。
解之白嘴角輕微的挑了挑,路出一抹冷笑,說:“是嗎,但是這蒙羞的身體,也是做爹媽的給我的,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解之玄氣的牙齒也發出“得得得”的聲音,說:“好啊,牙尖嘴利是不是,那你看看,這就是你喜歡的人,給你的最好的甜言蜜語。”
解之白深吸了一口,死死閉上眼睛,解之玄被他氣的臉色發青,狠狠捏住他的臉頰,迫使解之白睜開眼睛,按亮手機,說:“看啊!看!!!不看嗎,韓蔚臣發給你的,看啊,不看要我給你念嗎!?身為解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