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懷裡拿出一塊和纖纖一樣的玉佩。他說他叫白墨,好好聽的名字,和纖纖的一樣好聽。他還說他有個爸爸和爸爸一樣的名字,有個媽媽也和媽媽一樣的名字。媽媽,纖纖是不是有個哥哥,你們把他藏起來了,不讓他陪纖纖玩?媽媽,媽媽……”
聽到女兒的一番話,美婦再也坐不住了,她把女兒放下快速衝出門向樓下跑去。臥室裡只留下了在後面不停叫“媽媽”的纖兒。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莊園裡出來的,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長時間了,更不知自己將要走向何方。自己如行屍走肉般漫無目地走著,不停的走著。難道這一切都只是個鬧劇,一個老天給我開的玩笑?難道我只是一個只有師傅的野孩子?兩年的不停奔走,多少次經過這個城市,多少次狠下決心離開。當一切成為過去,我洗去滿身的鉛華迎向我的新生活,沒想到生活給我開了一個大大玩笑。第一次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