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語的眼睛才從轉變過來,他雙手無力的按住木製的桌子,壓制心中的殺意已經用盡他全身的力量。I。
的卻,若不是修斯驚醒他的一部分意識,他可能已經無法從濃烈的殺意、怒火中醒來,但是那部分醒來的意識實在少的可憐,並且不斷的被侵染,那盆“冰水”也已經被蒸完,他只有調動自己的靈魂力量壓制殺意和怒火,誰知那些靈魂力量那麼難調動,他體內劍元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幾乎消耗殆盡,雖然心中怒火和無限的殺意被壓制住,他的靈魂之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以至於他虛弱手腳都不怎麼靈便。,此刻就是沃勒都能輕易將他殺死。
我怎麼會這樣,從第一次怒火中燒開始,我就現心中一股不安分的火,並且這些天並沒有什麼能讓他真正怒的事情,可是剛才怎麼了,那個克里斯被帶走就被帶走吧,她只是和婉兒相似罷了,我們也只說過不多的幾句話,她的生死有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我會因為婉兒而愛上她,鬼才知道,可是如果我不能壓制自己心中那股火怎麼吧?一直留在修斯的身邊?他是到現在為止唯一一個能將他從那股火焰中醒來的人。
“謝、謝謝修斯長老相助。”驚語有氣無力的說道,他蒼白的臉上汗水密佈。
沃勒現驚語的異狀,連忙從懷中取出一塊白色的手帕遞給驚語,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謝謝你,我沒事。”驚語接過繡著一朵金色鬱金香的手帕,裝作沒事的樣子坐在木凳上。一個男人又怎麼能在女人面前顯示他病態?自從婉兒死後,不管別的男人如何,他是不願這樣的。
沃勒懷疑的看了驚語一眼退到修斯身後,心裡卻砰砰叫個不停,“他千萬不要有事,不要。”
“我可不是幫你,而是不想你把我的這個老房子給拆了,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為何不喝杯茶順順氣呢?”修斯淡淡的說道。
驚語看著桌上青色的茶水,反問道:“修斯長老一定知道為何我會變成這個樣子,那為何要為難我呢?”
修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身對沃勒說道:“傻丫頭,你去幫我取些水吧。”
正在想著驚語為何不能喝茶的沃勒問道:“不是今天早上剛取過嗎?”平時修斯長老都是讓她每天早晨取一次的,並且他要的水也不是一般的水,既不是湖水也不是井水,而是生命古樹葉子上的露水,不僅少,收集起來也很不容易。
“呵呵,你沒現今天多了一個客人,去吧孩子,你的事我會幫你解決的。”修斯露出慈祥的笑容。
沃勒乖巧的拿起一個水壺向外走去,走到門口時又回頭看了驚語一眼才轉身離去。
“唉,可憐的孩子第一次對我不放心,她很可愛吧?”修斯伸出一指輕輕一點,綠色光芒環繞小屋一週回到他的手上,外面的鳥語花香再也傳不進來,屋裡的話同樣也傳不出去。
“這是你的一個問題?如果是我可以準確的回答,她是很可愛,不過出生在這樣一個世界真的好可憐。”
修斯神神秘秘的說道:“孩子看來你受的詛咒不輕,連我話中的意思都不理解?”
“話中的意思?莫非你要把她……不行,我已經有心上人,我不能辜負她。”驚語想起剛才的話,大驚失色的說道。
“不僅是這樣,你要找的那位聖女確實已經離開,不過不是隨那群帶她來的敗類離開,他被兩位來此做客的人救走,那兩位客人剛好也是人類,還有根據我們精靈族的規矩,只要一個男性摸到一個女性精靈的耳朵,能讓她心有感應,那這個男性就是她此生的戀人,不過你卻不是第一個能讓精靈心有感應的人類,我不知道該恭喜你,還是可憐沃勒。”
啊!驚語啞然,“怎麼會這樣,我只是想將她耳朵上的枯葉,哦,不,是枯葉蝶拿掉,我並不是有意的,也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