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此監獄為何只有你一人看管,按照規矩,應該要有二人以上看管。”
那典獄緊緊看著皇甫天雄,忽地乾癟尖瘦的臉露出絲笑容:“果然未猜錯,你們非是一般人!”說著頓了下,又是問道:“你二人怎麼會得罪那孫爺。”
邱秀蓮愣下,果然是那孫爺在背後做的怪,見也是瞞不過去,嘆口氣道:“也算是與他有緣啊!初來此地,見有人當街欺負路人,便是出手相助,不料那人正是孫爺,如此便是得罪了他!”
誰知那典獄搖了搖頭,皺起眉:“孫爺雖是霸道,但此人心胸寬廣,不會因為小事而去計較,更不會為了此事要將你們抓入這牢裡來,肯定有著其他的事。”
皇甫天雄與邱秀蓮不覺一驚,奇怪,那孫爺看來給眾人印象不錯,平日裡並未像那日街頭作威作福,只是正好那日遇見了。
可若不是那日之事,那他又是為何要將自己與邱秀蓮弄進獄中呢?他與那餘家小姐被殺的案子到底有沒有牽連呢?
皇甫天雄想來,其實他是最可疑的,就算不是他害的人,相信他也定知道其中一些內幕。不由長長地嘆了口氣,看來現下接觸瞭解那孫爺可是破解此案的關鍵一步!
“孫爺是否犯過命案?”
典獄長長地咪了口酒,抬頭看下皇甫天雄,而後咀嚼著花生米,搖下頭:“至少我沒有聽說過,那暗中則是不得而知了。”
“現下山陰知縣大人為何人?”
“姓杜名治平,進士出身,於景祐三年到此山陰任知縣。”
皇甫天雄沉思起來,現下是寶元元年,擔任知縣已是兩年了。
“聽說他可是朝中某位大官的親戚,應該說還是有些來頭的啊!”
皇甫天雄朝著邱秀蓮看了看,只見她手拿筷子未動,似在想些什麼,因喝了些酒,俏臉微紅,模樣甚是動人。
其實邱秀蓮正想朝中那些官員,細細在數著起來,宰相呂夷簡、王曾,參知政事宋綬,樞密副使蔡齊,右司諫高若訥,三司使晏殊,眾多大臣中卻是未有一個姓杜的,莫非是他們的外系親屬。
皺下眉想那杜治平會是誰的親戚,會外放於此。
皇甫天雄環顧四周,以前也是未細看,獄中關押的犯人倒也不少,一團團慵懶地捲縮一起,紛紛地朝著這邊看來,眼中充滿了渴望。
“大哥,想問個事?”說著皇甫天雄便是敬上一杯。那典獄端上酒杯,點下頭:“問吧,所為何事?”
“如何能從這監獄出去?”那典獄朝著皇甫天雄看了看,一口將酒喝了,“進這牢裡,乃是我們劉班頭命令,聽說是孫爺所為,你們只有打通那孫爺或是劉班頭,方可從此處出去。”
皇甫天雄暗暗有些可惜,當初匆匆,尚未詳細察看和了解下面州縣三班捕快和班頭來歷,否則知道些他們情況,倒也好辦事些。
邱秀蓮未在喝酒,張動紅唇小嘴,優雅地吃著花生米,不意間仍是顯示出幾分高貴氣質來。看她情形好像卻是幾番從容,皇甫天雄暗想不知她心裡打的何主意。
“今日難得,不妨將你們這牢頭也請過來一起痛飲幾杯。”邱秀蓮忽道。聽她說來,皇甫天雄一愣,若認識了那牢頭,在獄中就好說話了,便也忙是附和起。
“他已是外出幾個時辰了,不知何時能夠回來?”
邱秀蓮忙是朝著皇甫天雄使了個眼色,皇甫天雄一下反應過來。忙是端起酒杯來敬那典獄,那典獄一杯喝下。
皇甫天雄走到面前,拿起酒壺又是給灑上一杯。
典獄忙揮著手,示意坐下。
“此乃是你們二位酒錢,你們當多吃一些。”看來此人心地倒是不壞。等那典獄端起酒杯欲喝時,皇甫天雄一記重掌劈於他腦後,頓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