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沸了也似的水。

慢慢地，那水停下了，多多米背過臉一看，已經結成一堵冰牆，他們彷彿又回到了冰天雪地的世界。

金髮女神甦醒過來，看到眼前的冰的世界，她突然驚喜起來，又到驚疑地問道：“多多米，洞裡那多死穴，你怎麼知道走這一條？”

“是我們的米字架給的向標，我們應遵循神的法則。”他笑著摸了摸女神胸前的米字架。

“我還沒問呢，你也有十字架？”多多米問。

“是我生下時就有的。我的父母不知是何人，我的十字架指正東南、正西南、正西北、正東北。多多米，噓……聽……這是什麼聲音？”

他們聽到冰後一個聲音：“救命……救命……”很微弱，彷彿在冰天雪地裡風吹動的聲音，但有一種曠遠的熱的擾動。

“有人。”他們齊聲道。“我母親”多多米道。他們發現地上流出一股溫暖的清泉，透過清泉發現了一道微弱的紅光。

清泉越來越急，冰被熔開一個洞。多多米緣洞而進，摸過去，許久才發現是一顆紅寶石。他把紅寶石帶出來，那裡又立即變成冰牆。

紅寶石的光漸漸明亮，最後竟變成一位美麗的紅髮女孩，與金髮女孩白皙的面板相比，她的面板略顯咖啡色。她竟然也長得美麗動人。只是沒有穿衣服。金髮女神感覺一陣陣噁心，她背過眼去。多多米見她身上的瑩光越來越微弱顫動，知道她又不舒服了。忙去攙扶。金髮女神竟暈過去。

多多米突然對紅髮女孩有一種憎惡，不知什麼原因，也許就是因為她，金髮女神才暈過去，但又不確切。

紅髮女孩則滔滔不絕道：“朋友，你叫什麼？”“多多米”。“我叫紅寶石，從小在洞裡。咳！你從哪裡來？很遠吧？”“很遠的北方寒冷的森林。”“我最怕冷啦。咳！她是不是冷壞啦？”紅寶石邊說邊奪過手摸了一下金髮女神的臉。她的臉立刻暗下去，好像冰遇到了火要消熔一般。金髮女神打了一顫。多多米忙把紅寶石的手駁去。

紅寶石道：“她怎麼這麼冷？這個地方太冷。你餓了吧？我帶你到一個暖和的地方去，那裡有吃的。”

金髮女神突然像要嘔吐了。多多米連忙給她捶背。她睜了睜眼道：“你們去吧！把我留這裡。”“那我去弄些吃的來，你等著。”多多米道。

多多米隨紅寶石向前走。他道：“紅寶石，你為何不穿衣服？”

紅寶石猛地回過頭來，露出她結裡豐滿又強悍的身體。多多米不敢直視她的身體。眼光不知擱在哪裡。紅寶石把多多米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淡淡笑道：“哼！我遊走洞中20年，你這是哪個洞的規矩？井底之蛙，我還真不知穿那個東西幹什麼。”

3

神的法則

——進化的故事

金髮女神不知躺了多久。睡夢中，多多米在吻她。她從未體驗過那種酣暢，滿天飛翔的彩色的鳥，它們的身體倒貼地剪在起，身邊是流動的彩虹，清新的有如紗裡的朦朧，恍惚如在唱一首絕美的頌歌。那詩很長，很美，她不由地遐想著，恐怕忘掉。

這夢也許不肯做過一次，但都沒有這次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她覺得內急，於是就在鐘乳石後撒了泡尿。

於是她又移動身體，向前走去，並沒途做下標記，因為身後已無退路，冰牆堵死了來時的路。

她一人在寬闊的洞中，寂寞，孤獨。她沒有找到多多米，只好返回。她的米字架突然發出奇異的光，他乘著米字架弧形的彩光，看到鐘乳石湧動著，流出什麼白色的液體，她奔過去，醮一指頭舔舔，竟是人的乳汁。她急忙伏身大口大口喝了起來。多多米說因為她沒有母乳的哺養，所以才身體孱弱的。她駁道：“可是她與多多米分享他母親的乳汁，而多多米卻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