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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下來。今晚發生的一切都太不尋常。先是元嬰闖山,然後是莫名醉酒,再然後就是他荒唐地躺在了官宛嬌的床上

“官氏剛才來見我,說是已經**於我,要我去替她做一件事,不然就把今夜之事告訴玄。”

明慈冷道:“讓你做什麼事?”

聞人裕坐在了桌前,懊惱道:“不曾說。我只將計就計,答應她說好。她便先走了。我看她走的方向,像是要去下山。慈妹妹……我現在,覺得好像一絲靈力也凝不起來了。”

明慈皺眉。

明湛還在喘粗氣,半晌,方平伏了一些,然後便試著掙了掙那妖藤。這妖藤是聞人裕送給明慈的,當年他從那安子若手中得來。明湛若是用上蠻力,至少可掙斷一層。但現在他用了半晌的力氣,竟是一絲也斷不了,反而被反噬,越困越緊。

最終他頹然:“我也……凝不起靈氣。”

明慈倒退了兩步,坐在了床邊,臉色發白:“你們……”

聞人裕苦笑:“全都中招了。”

幕後主使,不用想……

不,或許官宛嬌並不是幕後指使。應該說,從一開始,從他們佔了這山頭開始,便有一股勢力,在暗地裡逮上了他們。步步為營,苦心佈局,說不定就是等今日。

而他們,意氣風發,便全都,大意了……

半晌,明慈勉強振作了一下精神,道:“莫急,起碼,我師父還在山中。”

雖然跑去求青木真君真的很丟人。都是金丹弟子了,出了事兒還要師父兜著,這委實不是明慈的作風,更不是明湛的作風。但,想到有這麼一個元嬰坐鎮在山中,好歹,心裡也穩妥一些。起碼,能放手一搏,真不行,再丟人地讓師父兜著就是了。

大不了,這派就不立了罷。

明湛緊緊地閉著眼睛,過了約莫兩盞茶的功夫,方才覺得那股藥性,慢慢地褪了去。他啞聲道:“是玄。”

“嗯?”

明湛低聲道:“毒被下在玄的衣領上。我們結拜的時候,官宛嬌撲了來。我沒有喝酒,只碰了玄。”

找到線索,聞人裕精神一震,道:“對了,沒道理那鬼酒只克金丹。底下的人並不敢和我們接近。現在想來,那鬼酒可能充其量就是一味藥引,真正要命的是玄身上的那個毒……那時候,官氏……”

當時正要歃血,官宛嬌突然衝了出來。現在想來,她並不是一個蠢女人,應該是早有預謀的。那麼,她便不大可能去做一件無意義的蠢事。那個時候突然衝出來,只怕,真是為了下毒。

明慈站了起來,道:“瞎猜也沒有用。”

言罷,套緊了身上那件衣服,轉身出了門。

大半夜的,她用小火把醉死的大叔還有李玄雪花,一併駝了回來。眼看天就要亮了,離開山大典的時間又近了一些,她心中不免有些焦急。雖然想開了,但是要她在這裡放棄,卻是萬般的艱難。白花了那麼多錢,建了這絕妙的陣法,難道就要便宜別人嗎?

休想想從她嘴裡扒食,吃進去了也要打得他們全吐出來

天邊已經微微泛白,被晨風一吹,她也稍微冷靜了一些。心中閃過的卻是一股子狠勁兒。

過了一會兒,夏大叔和李玄醒了,唯雪花還睡著。一探之下,果然都靈力全失了。夏青檢查過李玄,發現確實有藥下在他身上,分別在衣領和頭髮裡。

這是兩味藥。一味,叫幻夢,在衣領上,作用是使人的精神進入亢奮的狀態,並且會遺忘在亢奮期做的一些事。但同時又剋扣了其中的某些成分,使這藥沒有立刻發作。而那成分,便被加在下在鬼酒裡的那味藥裡。那藥叫牽纏,是一味烈性春丶藥。

兩者互相作用之下,除了會同時發動幻夢和牽纏的作用,還形成了一種新的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