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一般的想要她,只要她點頭答應,他必定會將她完完全全的吃幹抹淨!
乍看之下,這個男人溫和儒雅,實則骨子裡透著兇狠嗜血,他做事並不溫吞,唯有對上夏以寧才會完全失控或者失態。面對敵人,季焱澈向來是打擊到底,再也不讓對方翻身,這一點和夏以寧很是相像,夏以寧的手段善用心計,城府至深;季焱澈則更加喜歡在背後揮斥方道,指點江山;兩人的兩種手段自有異曲同工之處,那就是絕對不會放過敵人!
比如曾經的李姓富商。
股票下跌,公司被人收購,老婆孩子又跟人跑了,而他被仇家逼債,最後淪落街頭,慘不忍睹!
“寶貝,起來了,讓你看看你男人我的厲害!”季焱澈的桃花眼掃過夏以寧柔嫩的手,身體又熱了起來,說到做到,雖然這樣的堅持對自己並無益處,但如果能博得他家小壞包的信任,那可比什麼都重要。
夏以寧臉頰一熱,瞪了瞪季焱澈,毫無威脅力的道:“你還看!”
季焱澈的桃花眼泛著淡淡的笑意,轉過身背對著夏以寧,聽得細微的穿衣聲響,嘴角劃過戲虐與玩味,他出言調侃道:“我們都老夫老妻了,你還這麼羞澀怎麼行?”
夏以寧繃直了嘴角,眉目間劃過一絲賭氣的意味,理直氣壯道:“季書記,誰跟你老夫老妻啊,哼,你才是老夫,等你老了,我就去紅杏出牆!”
“沒關係,只要我是夫,你是妻,爬牆也沒關係,最多,”季焱澈突然轉過身來,俯身低頭,凝視著夏以寧的紫眸,眼中流露出一絲寵溺,“我跟你一起爬,我們還可以比比誰的速度快,如果我快一點,那我就到牆下接著你,如果你快一點,就等著我,嗯?”
夏以寧別過了頭,感覺到心下微悸,更加不想去看季焱澈,只是霸道的冷哼一聲:“你要是敢爬牆,哼哼,看我怎麼收拾你!”
“好,我一定躺在床上,擺出一副任妻採擷的模樣,等你收拾。”
季焱澈輕笑,拉著夏以寧起床洗漱,待到兩人一起用了早餐,這才將她拉入自己的書房,開啟了一臺筆記本,指著上面的資料道:“白國清開著一家房地產公司,下面還有三家置業公司,以及叶韻名下的房產,白子軼如今住著的別墅還有跑車等,共計五億八千萬�”
“你什麼意思?”夏以寧蹙起眉頭,季焱澈不會讓她無緣無故看到這些東西。
“白子軼既然得罪了你,那麼就讓白家跟著他一起陪葬吧。”季焱澈的語氣很淡,隱隱透著不易覺察的惱怒,白子軼敢說出包養他家小壞包的話,就該付出代價,至於讓白家跟著陪葬,不過是多收點利息罷了。
“你想怎麼做,是讓唐頌出手還是舒然幫你?如果是他們兩個,還不如讓夜梟動手,畢竟以你的身份做這些不太合適。”本能的,夏以寧不相信唐頌和舒然,雖然唐頌待她是好的,但是有唐心的劣跡在前,她也不敢相信唐頌,做普通朋友還可以,深交的話,做不到。
“不需要他們幫忙。”
季焱澈偏頭玩味的掃了她一眼,見她眼底毫無驚詫,心下更加了然,其實她什麼都懂吧,只不過不願意暴露,其實在季焱澈的心裡,夏以寧就好像什麼都懂,什麼都會的全能天才,夏以寧雖然接觸過這些,但是對這些東西卻沒有興趣,有夜梟幫助,根本用不到她親自出手,她玩的都是心計,不動聲色,不費一兵一卒就把對方扯下水,這才是腹黑的最高境界。
“當年我在美國曾經註冊過一個公司,後來將公司交給了朋友打理,現在這家公司已經被他發展為全球五百強企業了,以我們的背景要在暗地裡做些不光彩的事兒還是可以的,總有些人不擇手段,我也不能太過仁慈,所以對付區區白家,根本不成問題。”
夏以寧沒想到季焱澈還有此底牌,不由撇了撇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