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量鮮血,頭髮一縷一縷的掉。
此時門口已經人滿為患,蔣縱根本毫不在意,一把抓起司馬故再將其摔在地上,只見其跟死豬一樣躺在地上紋絲不動,眼神已經黯然失色,木訥的接受這般凌辱。
“垃圾——探花又如何,只要我一句話,我照樣能讓你在京城活不下去,少爺我今天大發慈悲,去,舔他的腳。”蔣縱指著掌櫃的,戲謔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司馬故。
司馬故的臉上也看不出神色,他木訥地爬起來跪在地上,深深對著蔣縱磕了一個頭,“求你了……放過我吧…”
蔣縱視若無睹般,一把抓住其頭髮,狠狠將一把頭髮拉了下來,他的額頭上都在流血,“我等會兒就不想大發慈悲了,你要是不按我說的做,你會死得更難看!聽清楚了嗎!”說罷,狠狠將其按在地上,並且用腳踩住不斷在地面上摩擦,司馬故的臉都已是血色的才停手。
司馬故精神恍惚,抬起頭看向了蔣縱手指之人,竟是方才被自己羞辱的掌櫃,他早已無地自容都想要掘地三尺,面對這等要求他愣住了不敢爬過去。
“如果你今天不按我說的做,我保證,我會玩死你的。”蔣縱在其身上狠狠踩了一腳,司馬故整個人都趴在地上,他看向周邊的書生,再看向身後的百姓,自己如同笑話一般。
他閉上眼睛,在地上匍匐,直到來到掌櫃的身前,他伸出了舌頭,眼裡包裹著淚水,還是下了口…
……
白其目眥欲裂,光想著自己的嘴唇就已被咬破,一字一頓狠狠說道:“舐——足——之——辱,永生難忘!”
更別說當時,大庭廣眾之下,舔舐人足,眾人鬨堂大笑的場景白其現在都能夢到,在之後,蔣縱放榜日當眾欺辱探花郎也沒有被朝廷問罪,反而是前去申冤的自己再次成了眾矢之的,受人欺辱。
那一刻,他就明白了,這個世界對普通人是不公平的,即便自己用盡畢生所學考得探花郎,也無法真正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這件事從出生起就已經決定了,蔣縱和他永遠都是一個世界的兩種人,一個是顯貴之子,而另一個就只是無名之輩,永遠抬不起頭。
留在盛京只會是蔣縱發洩情緒的玩物,司馬故離開了盛京城,他沒有回到家鄉下滇,也沒有去他處謀生,他去了大陸的西部——荒州,改名,白其。
這個世界上也再沒有渴望愛與和平的探花郎司馬故,只剩下鷹視狼顧野心勃勃的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