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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醉酒的衝突

堂內歡聲不斷,眾人飲酒作樂個個暢快淋漓,酒水取之不盡暢飲無限,宴席上譚莽抱著酒罈昏天旋地卻不曾停下飲酒。

那玄武堂唯一的女子譚姝不曾飲酒,只是靜靜坐在遊廊上,笑看堂眾們歡天喜地,自己則偷偷發笑,而譚謹素來是個謹慎小心的人,也不會去亂了規矩去貪杯飲酒,只要恰到好處便沒來由,看著堂眾歡樂便不枉苦心經營。

孫亦一路而來,面無表情直到大院兒,譚謹便一眼瞧見他,席上弟弟喝得正酣,不由打攪,否則以譚莽性子會大鬧一番,旋即譚謹悄無聲息離開座位上前去迎。

遊廊上坐著的譚姝察覺到大哥離席,便順著看過去,瞧見孫亦卻是獨自悶哼一聲,“他怎麼回來了。”旋即她悄悄靠了過去。

孫亦看起來有些嚴肅,走到近前譚謹察覺到,方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孫亦停下腳步,苦笑道:“找錯人了,我的同伴並不在官府大牢,於使司被牽連,降職了。”

譚謹看出自責了,察言觀色下不便直說,他只是拍了拍孫亦的肩膀。

這時,那黢黑的遊廊裡譚姝從中走出,看到孫亦她是雙眼放光,也不知是何情感,但她卻是用刻薄來掩飾,冷冷道:“你還知道回來,不告而別你可是厲害得很,難出這麼個亂子來,我還以為你要跑了。”

孫亦沒有回答,他朝譚謹拱了拱手,“此次再來是想玄武堂不再為難於使司,還有尋找同伴一事也就不勞煩了。”

譚謹感到沒來由,“這是?”

孫亦再度開口:“我打算獨自尋找,玄武堂聲勢太大,在沂水縣會有所牽連,所以就不麻煩了。”

聞言,譚姝有些生氣,她上前一步拽起孫亦的衣領,沒好氣道:“你什麼意思?竟還覺得是玄武堂拖累了你,今日要不是我大哥去官府會見縣令,你以為那個識人於還能在官府做事嗎?你以為你這個外鄉人還能在這裡怪我們玄武堂嗎?”

孫亦一時愣住了,他看著譚姝的眼睛全是失望,本就心神不寧的他更是煩躁,可轉頭來譚謹卻趕忙將二人給分開,“孫亦自有考量,何需多說這些,不過舉手之勞而已,譚姝,你休要再言。”

聲音略大了些,對於兄長聲音敏感的譚莽稍愣了一下,他放下酒罈四下尋找,便看見兄長小妹正圍著一人,氣氛有些許不對,譚姝的臉色也不好看。

孫亦完全不知是玄武堂在為自己擦屁股,可自己也並未怪玄武堂的意思,但還是趕忙拱手,說道:“謝譚謹大哥,恩情難忘,然於使司之事孫亦並不知,但也沒有怪玄武堂的意思,只不過是為同伴擔憂,僅此而已。”

話音剛落,只聽幾人身後傳來譚莽的大喝:“何人!何人在此撒野!惹我小妹生氣,看我不捅你幾個透明窟窿!”譚莽喝昏了頭,眼前朦朧一片根本沒認出孫亦,手上拿著蛇矛就氣勢洶洶前來。

譚莽酒氣熏天的模樣兄妹兩人司空見慣,可下一刻譚莽舞動蛇矛二人便察覺不對了,譚姝連忙上前,“二哥,你誤會了,他沒有惹我生氣,二哥。”

喝醉的譚莽哪裡聽得進去,也就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只見他操動蛇矛來破空穿刺,另一隻手直接就將譚姝給撥開,一矛不由分說就向孫亦刺去。

孫亦連忙拔刀來,寒光閃過間斬出一刀來,本以為能將蛇矛打偏些許,誰曾想那蛇矛卻一絲不見偏移,孫亦調動內力,腳力猛蹬將自己推出。

以為拉開些許距離便能躲過,可譚莽的蛇矛卻不見停止,下一刻只聽一聲悶響,譚莽右手間陡然發力,那蛇矛再度刺出,兩矛穿插根本沒有間隔流暢無比宛如一矛。

孫亦用盡全力扭動腰身才驚險躲過,還未落地,只聽譚莽悶哼一聲,一股無形壓力蔓延開來,將孫亦擊飛兩米有餘。

這股氣勢讓孫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