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為重要的是,此女子絲毫沒有關心鳳濤的情況,即使血行者已經將她未來的夫君逼上了絕路。
“嗖!”煙塵之中好想飛出了什麼東西,張明抬頭一看對嚴熙說道:“靈獸,好像是一隻五階的飛燕,你想辦法攔住那個東西,這個女子就交給我了。”
“快一點,我感覺有人已經來了。”嚴熙說道便直奔那隻飛燕。
張明嘆了口氣身形一閃已經來到了楊寧的跟前,手持幽冥寒光劍看著對手。
“你是誰?我不記得得罪過你?”楊寧冷聲問道。
張明沒有急於出手,看著眼前素不相識的女子沉聲說道:“我確實應該對你說一聲抱歉,因為你與我根本無冤無仇。但是到了你我的境界還說恩仇就太不應該了,比如說我,雖然不願無辜殺人,但是畢竟很多人是因我而死,身上的血債已經數不勝數了,你也是如此。”張明據器寶劍指著楊寧說道:“這是我和你說的最後一句話,剩下的就是你死我活了。”張明說完身後忽然冒起了熊熊大火。
赤陽真火劇烈的燃燒著,慢慢的變成了一隻鳳凰,頗為靈動。
鳳凰好似長嘯了一聲,扇動著翅膀飛向了楊寧。張明也沒有再拖延,一下分身成四人,將楊寧包圍在了在了其中。
鳳洪在築基期修士的四周轉了一圈之後,顯得十分焦急,地上一片狼藉,幾十名築基期修士有的受了重傷,有的毫髮無損,但是每個人都是一副疑惑的表情,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衛爍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好像蒸發了一樣。
“轟!”又是一聲巨響,鳳洪回頭望了金丹期居住之第一眼,不解之情溢於言表。
沖霄城的內城,鳩際在自己的家中顯得有些不安,直到翟航來到之後才顯得平穩了一些。
“成功與否就在今夜了。”翟航苦笑道。
“是啊。珺兒和環兒的仇能不能報就看他的表現了。”鳩際望著禁城的方向輕聲說道:“明天就會發生一件大事,我們免不了要幫嚴熙收拾一下。走,我們去拜訪燕衝!”
“對啊,明天鳳濤大婚,我們今rì先去找燕衝喝幾杯也好!呵呵!”翟航笑言道。
鳳鳴彩是鳳濤的姑姑,此時已經來到了事發之地,剛要開口打聽一下倒地發生了什麼,一名戴著面具的金丹中期修士就迎了上來,什麼話都沒說就展開了猛烈地攻擊。
“鳳濤,這是怎麼回事?”鳳鳴彩一邊阻擋嚴熙的攻擊一邊厲聲問道。
“不,不清楚!”鳳濤此時基本上沒有了說話的jīng力,血行者的攻擊極為猛烈,鳳濤已經快要支援不住了。
“血魔化身!”血行者不願意在拖延下去了,周身開始滲出了猩紅的血液,身材忽然高大了許多,像野獸一眼衝向了鳳濤。
鳳濤原本就不是血行者的對手,此時更是沒有防禦之力,沒幾招就命喪當場。
“這一招……”楊寧看著血行者的招數好像想起了什麼,可是現在的情況根本來不及多想,張明的攻擊也是密不透風,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
“你竟然用了這一招,唉!看來這裡的人應該都活不成了!”嚴熙對付鳳鳴彩,著看了血行者一眼,自言自語的說道。
對手忽然的出聲,弄得鳳鳴彩心頭一緊,果然殺死鳳濤的血行者此時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風行者!”張明忽然大喝一聲,四道身影忽然變成了七道,楊寧還沒來得及多做反應,忽聽見天空之上響起了清脆的鈴聲。
“叮鈴!”一聲鈴響,張明琥珀sè的拳頭已經到了眼前,楊寧本能的甩出了長綾,那長綾就如飛劍一般穿透張明的身體,可是被刺中的對手的一瞬間消失了。
楊寧急忙轉身,與此同時抽出頭上髮簪,只聽得“當!”一聲,身後張明劈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