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 身上也好幾處擦傷,楊真終究是心軟了, 那近乎瘋魔的控制慾也由此收斂。
他們之間的隔閡是早就有的,日積月累,不在一朝一夕。
很小時候許勁知還挺愛炫耀的,不管什麼都要炫耀, 老師給本子上判個小紅花都要拿回家舉著炫耀一番。
楊真那時候總說, 這有什麼好得意的, 成績好才是真的好。
小孩子都愛玩,他也不例外,每次週末看著小區裡別人家小孩在外面玩,他也很想加入,但楊真不許,很長一段時間他甚至連個正兒八經的朋友都沒有。
如果他偏要跟誰玩,楊真叫不動他回家,就轉頭和那群孩子說,「我們勁知是要學習的,你們玩你們的,下回不要找他。」
那麼小的孩子,聽了這話自然就都疏遠他了。
秦遠當時也聽過這話,但臉皮厚,不當真。
他幾乎沒有朋友,從小就是一門心思死讀書。
家裡條件越來越好,在周邊圈子裡算是富裕,班裡同學有學鋼琴的,楊真也毫不吝嗇給他報了班,他不愛學,楊真逼著他去,他睡懶覺早上遲到了十五分鐘,老師訓他了,雖然是他遲到在先,但畢竟年紀小,老師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訓他,他心裡還是覺得委屈,覺得丟臉。
中午楊真在門口接他,他剛想說,楊真就冷了臉,「你知道這個鋼琴班多貴嗎,你知道家裡給你買的琴多貴嗎,我給你這麼好的條件,你為什麼還要這樣。」
僅此一次,不論上課還是鋼琴班,他再沒遲到過,直到高三那年初六生日,喝多了酒,第二天才破天荒的遲到了。
許勁知天生反骨,脾氣也犟,初三那年楊真要他考重點高中,他一邊兼顧鋼琴考級一邊複習,實在太累,考級沒考過,學校成績也往下掉,在學校被老師找,回家剛進門,楊真也不問緣由,上來便是一句,「你這成績能上什麼重點,明年要是去讀個普通高中,我又何必大費周章送你來這兒,不如就讓你在武堯那縣城裡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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