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鬼的模樣,心底的一絲陰霾也逐漸散去,穆景暄今晚一定會做噩夢的吧,哈哈哈,看了吧,即便是敗類禽獸,也有揮之不去的陰影,而她很高興能成為穆景暄噩夢之中的主角!
過了一會,夏以寧終於平復了心境,起身整理了衣服,這才走出陽臺。見到穆野,穆野並沒有問她為什麼去了那麼久,等她目光一掃,卻發現林擇和穆景暄同時消失不見,隨口一問,只見穆野揉了揉眉心,疲憊道:“我哥和林天王去了那邊,我哥�一很愛楚清歡。”
夏以寧眸底的譏誚更濃,也不多說,趁著穆野與其他藝人說話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朝著那邊的角落而去。
低沉的聲音是穆景暄的,“林擇,沒想到你還有臉跟我說你愛慕清歡。”
清朗磁性的男聲是林擇,“我也沒想到,人前對清歡姐深情款款的你,人後對夏以寧做出那種事,夏以寧罵你一句禽獸簡直是稱讚你,其實在你和清歡姐交往的時候,我就曾撞見過你跟其他女人開房。”
“那不過是逢場作戲,難道你敢說你愛著清歡,還為她留著清白?”
“逢場作�……清歡姐去世後的一個月,你在哪?要我說出你在哪個女人的懷裡醉生夢死嗎?”林擇的語氣含著三分譏誚,七分憤怒。
夏以寧聽到這裡,不由閉了閉眼,心下一片寂然。
“這是我的事兒,林擇,你所謂的愛又是什麼?愛著清歡,又跟楚昕洋在一起過,還為了她算計過清歡,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還是你自以為做得隱秘,就連最後�”微微停頓,穆景暄沉聲道:“清歡的死,你敢說跟你們沒有關係?”
“清歡姐是我敬重愛慕的女人,楚昕洋不一樣,她只是清歡姐的替身,你不要裝出一副深情的模樣,你跟楚昕洋難道就沒上過床?她,不過是我們的玩物罷了。”
後面的談話,夏以寧已經聽不進去了,為了避免被人發現,她小心翼翼的走開,直到站在藝人堆裡,才鬆開了口氣,發覺自己的後背已經微溼,低著頭思慮著穆景暄和林擇方才的對話,只覺得胃裡反出了一股酸澀,看來這兩個人還真的是半斤八兩,噁心至極。
夏以寧從來沒想過林擇是這樣的人,更想不到林擇和楚昕洋有著那樣的心思,也許楚清歡的死真的跟他們有關係。夏以寧以為自己聽到這些會異常憤怒,但她發現此時的自己極度平靜,她對兩人並無恨意,若是有一天要報復回去,那也是因為她女王般的驕傲!
“喲,我當是誰,原來是林老的高徒。”泛酸的輕諷突然傳入夏以寧的耳中。
夏以寧抬頭的那一瞬,已經斂起了所有的情緒,注意到站在她面前的許純如,忍不住勾起了唇角,“我還以為是我擋了許姐的路,現在看來,許姐才是擋路的那個。”
她譏誚的眼神彷彿在說,好狗不擋路,這自己湊上來的不是畜生是什麼呢?
許純如一陣氣悶,如她不敢對夏以寧做出什麼舉動,雖然她不是盜歌的那個,但夏以寧對王大劉宣戰就像是狠狠打了她的臉,夏以寧的專輯雖然還沒上市,但是她的名氣,已經不亞於自己了。
“是麼,原來我擋了以寧的路啊,那以寧要推開我還是怎麼著?”
夏以寧聽出許純如話中的含義,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向來不跟非人類計較,順便提一句,你的妝快掉光了,乍看之下我還以為見到了月球表面,實在慘不忍睹。”
許純如最近長了痘,其實也沒有夏以寧說的那麼嚴重,但從夏以寧的口中聽來,就帶著嘲諷的意味了。
許純如咬了咬牙,就見夏以寧的經紀人邁著優雅的步履走來,圈內人都知道夏以寧的經紀人是景緻穆總的弟弟,看著穆野將夏以寧當做寶貝的模樣,她惡意的想,指不定他們之間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這個夏以寧勾人的水平還真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