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吧!”說罷還炫耀般地揮舞著兩人交握的雙手。
坂田銀時抽了抽嘴角,垂首看著那今天牽過第二次的手,心中也突然鑽進了一個名為西浦詩的小人兒。他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將空閒的那隻手臂以武士/刀為撐搭在了腰間,目視前方並不專心地趕著路。
隨行的戰地醫生偷笑著看向前方那完全不顧他人,走得十分開心的一白一紅兩道身影,低聲交談地不亦樂乎。
離這兩人不遠的桂小太郎和他身側的黑子野太助爭論著養樂多什麼口味才最好,而坂本辰馬卻藉此機會悄悄溜到了一旁相談甚歡的醫師一行身旁,對一名醫師毫不廉恥地說著請嫁給我吧——這種臺詞。
這可苦了本想嚴嚴肅肅行軍,打定主意要背水一戰的高杉晉助了。他望著並非預想中那樣死氣沉沉的軍隊,低頭輕笑了一聲,腳下卻絲毫不馬虎地帶著鬼兵隊向前行進。
不過這可不代表軍隊裡就沒有人暫且未沾染到這股歡樂的氣氛。零番隊那位最愛出頭的小士兵,此時正無端地向外散發著冷氣——姑且不提這一舉動絲毫破壞不了他身旁的人打趣他的興致,反而會愈演愈烈的局面吧。
雖說這一切的一切都不代表這種愉悅會繼續持續下去,但那也是待他們步入這場劇後的事了。那是一出攘夷軍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的劇目,那時他們就會嗅到身側從未褪去的危險。
這也許將成為攘夷軍中最為關鍵的一次戰役。
不過——誰知道呢。
作者有話要說: yooooooo~立志假期把這篇文幹完的作者又回來啦XD
雖然現在看來這個希望實現的可能性有些渺茫……
不過沒關係!就當那個願望是個笑話好了ww【喂
本次更新本來想停在另一個個人覺得挺帶感的地方的,誰料碼字的時候聽的BGM太歡快,就一不小心碼成了……本應在情(huo)人(ba)節那天發的東西……
咳……嘛,就這樣吧,反正我都已經不知道我自己在寫什麼了,至於你們看到的是什麼我就更管不——唉唉!有話好說,別動手啊!【頂鍋蓋逃跑
☆、敵戰計·中
這天晚上的夜色很美,冷風習習吹響樹間多年不發聲的喉管。不過這對於露天在外守夜休息計程車兵們,可不怎麼好受。
他們三三兩兩聚作一團,圍在明黃色的火焰四周。一片篝火,一壺溫酒,足以讓他們度過這個夜晚了。
西浦詩在遠處獨自撥弄著一片木柴,也不顧柴上的火早已滅了——或許她只是為了撥弄其上的火苗。手上一邊撥弄嘴裡還一片嘀咕,什麼任務啦、天人啦、三日之限啦、坂田銀時啦……
雖說還沒有能夠理解她的腦回路,並且還可以精準提取資訊的人解釋這些話語,但細細品來還是能發覺幾分不妥的。
那日的通牒是她腦海中的烙印,是受過業火之罪才烙上去的印記,想忘也忘不掉。她曾提出過反對意見,用的理由也還是之前搪塞對方的那一句——她想將任務做到極致,一鼓作氣地砍了攘夷西線軍中威望最大的四個人。
可這無疑是用熱水沖洗烙印,非但沒有用處,還被對方步步緊逼到破釜沉舟一勢。
從指甲尖延伸到頭髮絲的疼,從伸縮的心臟蔓延至全身上下的痛。
他開口,三天之內,親手殺掉坂田銀時。
她輕喃,嗯。
西浦詩其實並不想全身而退,因為這樣的疼痛可以帶給她靈魂深處的興奮。
足以讓她身體中血液戰慄地歡呼雀躍,讓她全身的細胞瑟瑟地手舞足蹈。她病態地痴迷於此,似乎這也能讓她有自己並沒有沉淪在那個捲毛身上的錯覺。她依舊是那個帶不走雲彩的,佇立於雲端的西浦詩。
士兵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