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計劃。
皇甫奇出身皇甫修仙世家,雖然已經被趕出家門,但在燕國修仙界還是有不少人認得這個皇甫家的嫡孫的,他一腳剛踏入早已被年輕散修們擠得水洩不通的臨湖別院外面大廳的同時,一隻大手從一旁冷不防地伸了過來,一把拉住他。
“任大哥?!”皇甫奇吃了一驚,驚叫起來,“任大哥怎麼有空跑到霧雲城來了?嫂夫人呢?”
擋在皇甫奇面前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唇邊留有一抹修裁得恰到好處的短鬚,身穿錦衣,手持玉柄摺扇,看起來像是個貴公子的模樣。
其實此人名叫任百年,乃是燕國中與皇甫家並列的修仙世家,任家的長孫。任百年昔日也是個自命風流的人物,奈何前些日子任家與燕國另外一個修仙世家聯姻,讓任百年迎娶了對家的女兒,從此以後這傢伙便成了徹底的妻管嚴,也沒怎麼出門花天酒地了。
皇甫奇在趕出家門之前與任百年最是臭味相投,以前常常結伴出遊拈花惹草,如今也有好久沒見他了。
任百年臉色一紅,“你嫂子回孃家探親了,我好不容易才脫身出來的。”
皇甫奇聞言臉色黯然,“愛,任兄雖然被嫂子管得嚴,但好歹還有家可歸,不像我,如今被家族趕了出來,到處流浪……”
任百年聞言連忙安慰道:“皇甫兄不必心焦,據我所知,皇甫言伯父近來已然有了原諒你的心意,相信不過多久,皇甫兄便又可以重新迴歸家族了!”
“此話當真?”皇甫奇大喜過望。
“當真!這訊息乃是我上次隨同父親前去你們皇甫家探訪的時候聽聞皇甫言伯父親口所說,皇甫兄放心等待就是!畢竟你乃是皇甫家的嫡孫,再有怎麼過錯,也不至於無家可歸的。”
說到這裡,任百年又岔開話題,“皇甫兄也是來參加挑戰的麼?”
任百年只知道皇甫奇因為盜取了家族的珍藏丹藥被趕出家門,卻不知道皇甫奇之所以盜取丹藥完全是被紫月給唆使的,皇甫奇現在對紫月可是恨之入骨。若是他知道會有這麼一檔子事,恐怕不會問出這個問題。
聽到紫月這兩個字,皇甫奇神情再次變得激動起來,但他後面一直默不作聲的林逍忽然輕聲說道:“公子,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
聽到林逍的話,皇甫奇一下子又冷靜了下來,就在他沉吟之際,任百年問道:“皇甫兄,你身後這人是誰?我怎麼從未見過?而且他不是修道者吧?”
“我一個隨從罷了。”皇甫奇看似輕描淡寫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任百年點了點頭,他也沒什麼心思再去探究一個僕從的來歷,轉而說道:“皇甫兄,如果你也是前來參加挑戰的,恐怕要掃興而歸了。”
“為何?”皇甫奇有些奇怪地問道。
任百年解釋道:“我原先也是想來參加挑戰的,但沒想到一進門就被一個叫做白正相的傢伙攔了下來,這傢伙跟我們參加挑戰的所有人說,他一個人應付所有人的挑戰,不管比什麼都可以,若是輸給了他,直接從臨湖別院滾蛋,若是贏了他,則不用參加接下來的挑戰,直接能取得論道小會的資格。”
“白正相!”皇甫奇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氣憤地甩起手來,“這傢伙如此囂張,居然做出這種事?他有什麼資格挑釁我們所有人 ?'…3uww'紫月那淫……她同意了?”
皇甫奇剛才情急之下差點又要罵起紫月,好在最後還是忍住了。
任百年嘆了口氣,“紫月姑娘同意了。剛開始大夥還有人想要教訓一下這個小白臉的,但是最後都敗下陣來了。為兄不才,剛才跟他比試音律,也輸了。如今已經失去了參加挑戰的機會,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繼續挑戰那個白正相了。”
皇甫奇聞言回頭與林逍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