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峰峰主也不在意小墨話裡的諷刺,只突然對他所說的恩師起了興趣,畢竟在巽峰峰主心裡,能把必死之人調…教好了,肯定有一身好本事。於是巽峰峰主咦了一聲,轉問道:“你師父是哪個?你叫他來,本君倒想認識認識。”
墨瑾瑜突然輕笑了一下,毫不畏懼的盯著巽峰峰主說道:“恩師他早已羽化成仙了,您若真想認識的話,還是親自去找他老人家吧!”
請相信,羽化這個詞無論是在地球還是元宸界,都可以延伸出‘道修身死’的意思,墨瑾瑜這話一出,無異於讓巽峰峰主死上一死,再去見老道的意思。
偏巽峰峰主也不生氣,卻滿是可惜的嘆了一聲,喃喃的感嘆道:“倒是本君沒這個福分了。”說著他又仔細的問了問老道的名號身前事等等,換回墨瑾瑜納悶至極的回答。
墨瑾瑜是真搞不懂這人在想什麼,先是無緣無故的撕他的衣服,接著不知怎的發現他體質的秘密,最後又開口收徒,收不成又問起了老道。就是墨瑾瑜回答的口氣極衝,還諷刺了他好幾句,這位元嬰大能卻半點不見生氣,反倒字裡行間露出對老道的敬佩來。
莫名其妙!
“既然你恩師已逝,何不拜入本君門下。咱們九仙宗也收了不少帶藝拜師的弟子,也不見哪個就不能重拜師父的。”巽峰峰主仍舊沒放棄收徒的打算,再次問了起來。
墨瑾瑜卻又一次堅定的拒絕了,不說他身具混元觀傳承的重任,即便沒這事,他也不會拜一個莫名其妙的傢伙為師,他審美觀還沒到這麼奇葩的地步。再說,墨瑾瑜敏感的頭腦早已發現,眼前這人即便是收徒,也是衝著他的體質來的。說不準拜師之後就要被迫吐露化元訣的內容,那可真是說什麼都不行!
“師兄,這名弟子身具單土靈根,本就應該是我們中峰的人,我已看了,單風靈根也有不少好苗子,師兄還是挑一個能傳承您功法的弟子吧!”宗主終於看不過去了,真是當著他的面挖牆腳,若不是他真的打不過這位師兄,說什麼也不容他如此反覆!
巽峰峰主翻了個白眼,也不知是屢次被‘勸誡’因而不耐煩了,或是乾脆惱羞成怒,總之這傢伙一甩袖子站起了身,招呼沒打一聲,揮手招來殿內所有風靈根弟子,倏的一下飛出了殿外。
墨瑾瑜就這麼看著墨言被同樣被卷著飛了出去,小傢伙臨去前還不忘回頭向他看來。墨瑾瑜真心苦惱了,希望那位喜怒不定的巽峰峰主可千萬別知道墨言和他的關係,若不然這人給墨言使兩個絆子,身在巽峰的墨言該如何苦逼!
他卻不知自己剛被那人制住之時,墨言和陳曦就要‘不自量力’的上前拯救了,若不是巽峰峰主以威壓壓制住了二人,二人又怎麼能眼看著他被制被毀衣而毫無反應呢?小墨言,一早就上了那人的黑名單了。
“各位峰主也帶著所屬弟子告退吧,我這還有事忙,就不留各位了。”宗主也不是第一次被巽峰峰主甩臉子,倒是淡定的很,對著其他峰主說道。
大家熱鬧也看完了,宗主也開口了,卻不好再逗留的,於是紛紛卷著分給自己的弟子告辭離去,卻並沒一個敢像巽峰峰主那樣無禮。
等人一走光,宗主卻也沒跟墨瑾瑜說什麼,他只吩咐自家小徒弟道:“你帶著他們去安置,再介紹一下中峰的情況,忙完後來為師這裡,為師尚有事要吩咐。”
周敬文恭敬的應了一聲,帶著眾人離去。
而留在殿中的宗主見人都走光後,方才哭笑不得的暗罵道:“若不是師叔飛昇前千叮萬囑,我才不管你許流風的破事呢!”真是一想許流風許師兄的事他就頭疼,他當初怎麼就領了師叔的人情呢?師叔也真不夠意思,扔下這麼一個大麻煩給他,他成天在師兄屁股後面收拾爛攤子,他容易麼他!
……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