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澤擒住凌莎菲的手,忍無可忍的把她往後摔去。「妳實在太過分了!」
「啊!」凌莎菲的肚子正巧撞上了桌角,發出痛苦的呻吟。
「孟靈,妳厲害,每個男人都為妳神昏顛倒,妓女就是妓女……」她抱著肚子身子往下滑。
晁子齊眉頭皺也沒皺一下,出奇冷靜的說:「快送她去醫院吧!」
「莎菲,妳怎樣了?」宋瑞澤回神,焦急跑去抱住她。
「你和這個女人都是兇手,宋瑞澤你會後悔的……」她咬牙切齒的說著便昏了過去。
「莎菲!」宋瑞澤失了方寸的呼喊。
「快!叫救呼車。」晁子齊對站在門邊看熱鬧的於可人命令。
「喔,是、是。」
凌莎菲在混亂中被送走了,而孟靈和宋瑞澤也徹底結束了。
「子齊,我們也去醫院吧?你的傷……」孟靈擔憂的看向晁子齊的傷口。
晁子齊無視她存在的逕自坐回他的位子。
她跑去找出急救箱。
「子齊,求你去醫院吧?你的傷口好深,要是……」
「死不了。」
「那麼,我幫你包紮一下……」
「滾開!」他猛地吼。
「子齊?」她嚇得縮回手。
「我叫妳滾!」
她退了一大步,眼眶泛起淚光,他的臉色真的好嚇人。
青筋在他額上跳動著,空氣中凝聚著令人窒息的火焰。
「你不要拿自己的身體和我賭氣,好嗎?」她怯怯的說。
「哼!妳還沒那個分量。」他倏地站起,鐵青著臉越過她眼前,朝門外大踏步而去。
「子齊,你要去哪?」她追了出去,但他的腿太長步伐太大了。
她跑到電梯前,門正好關上,他的怒眼消失在門縫裡。
午夜,晁子齊斜倚在落地窗前,窗外下著滂沱的雨,煙霧將他團團籠罩。
「你願意聽我說話嗎?」孟靈小心的問。
他沒有菸癮,會讓他沉默著吐煙圈,通常發生在他陰鷙的情緒下。
「子齊……」他的手臂已經包紮過了。
他拋掉菸蒂,倏地迴轉身,從口袋裡掏出一條懷表,森冷的眼神瞪著她。熟悉的懷表在她眼前晃動。她下意識的伸手接過,開啟雞心盒蓋,映簾的是一張小巧的照片,宋瑞澤溢著微笑深情的望著她。不知為何的,她的心被揪痛了。
「還記得在『鴻毅』年終舞會上鬧事的那個酒鬼嗎?」他的聲音從地底伏流冒出。「他竟然是我的員工,不過,他已經被我開除了,不只因為他在舞會的行為
她顫抖的手讓鏈子滑過她的掌心掉在柔軟的地毯上。
「幾個月前,我曾經在『國賓』痛毆了一個嫖客,就是他,當時和他在一起的妓女慌亂中把懷表留在現場,就是這一個。」他蹲下身撿起表。「幸好不是掉在地板上,要是摔碎了,它的主人會很捨不得的吧?」他捉住她的兩支手臂,瞇起眼盯著她。
「你已經全知道了嗎?」她的聲音顫抖著。
「不。」
她咬著下唇,瞅著他的眼眸蒙上了霧氣。
「妳想告訴我什麼嗎?」
「我……」她逃避他的逼視,垂下頭。「我就是它的主人。」
他的手掌不自覺得加重力道,彷佛要將她纖細的雙臂捏碎,從齒縫裡迸出一句:「為什麼?」
半晌,她倏地迎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