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顧不上我們,我們只能自力更生。哪怕是這兩年給邊軍的餉銀,還有一部分是從陛下的私庫裡面出的,這也是沒有辦法,誰都不願意這樣的情況出現,對吧?況且,我們也不算是個個例,所有的邊軍,其實都是同樣的情況,我們日子過得還算是不錯的,你們想想柳帥那邊,他們的花銷可比我們多得多了,對吧?他們不止是要自己發餉銀,還要自己墊付戰船的修理費、維護費、甚至戰船報廢了之後,還得自己花錢買新的。”
“不,不是!”顏戎和衛子昕對望一眼,兩個人都很震驚,“戰船還要自己想辦法搞?兵部到底在幹什麼啊?他們怎麼還有臉在京裡待著的?”
“臉皮厚唄!”金菁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壞笑,“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要,只要不讓他們給銀子,他們就當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
“可是,柳帥上哪兒找那麼多銀子的?”話一出口,顏戎就覺得說錯了,朝著幾個人擺擺手,“這不是我該問的,你們不用回答,就當沒聽見。”
“害,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大家都是知道的。柳帥他們每次打劫……哦,不是,反擊倭寇、海盜所繳獲的所有財物都歸柳帥所有。雖然之前也有不少反對的聲音,主要是眼紅那些好東西,但柳帥回京述職,在朝堂上把這些年的帳目都一一擺出來,不僅是他們的,其他邊軍的支出帳目、收入帳目都擺在朝堂上面,讓那些跳腳的傢伙好好的看看,到底是誰貪贓,到底有沒有那麼多的贓可貪。”沉茶嘆了口氣,“經過這一次,朝堂上那種風言風語才算是平息下去了,但是……”她聳聳肩,一臉的無奈,“這也只是一時的平息,等我們都老了,換下一輩上去,如果情況還是這樣的話,恐怕還得再來一波,是不是?這樣做,終歸是治標不治本的。”
“明白了。”顏戎點點頭,“你們也不要說我是故意瞞著的,我知道白鴨山是很小的時候,你們要是不提的話,我都已經忘了,至於金礦這個事兒,也是聽白鴨山周圍的村民和白鴉山那幾個鬼鬼祟祟的傢伙說漏嘴的,至於到底是不是,我也只能說有八成的把握。”
“如果是金礦的話,那就是大事兒,你不能光當著我們的面兒說。”沉昊林想了想,“顏將軍,你今天晚上好好的想一想應該怎麼說,明天一早去我的大帳,把你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向陛下稟明。”
“是,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