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將這個獸地移平,就連獸地當中的妖丹元獸也未能逃出。
之後的一千多年,沒有了獸地的威脅豐碑城和平安穩了一千多年,同樣,沒有了獸地的豐碑城也沒落了七百多年,直至三百多年前,一條大道從其城門前開闢而過,豐碑城才重新煥發了生機,但是怎麼也不及當年的興盛。
不過比起當年那種時常需要枕邊待戈的興盛,豐碑城居民更為願意接受現在安枕無憂的日子。
當年移平了暴動的獸地之後,因為四周再無獸地只有城鎮,除非非常時候,豐碑城的城門夜晚根本不關閉,城中也沒有宵禁一說。
今晚也是一樣,雖然月光朦朧,城外景物看不清晰,城門依然大開城門下燈火通明,映著兩名慵懶靠在城牆上的守衛。
這個時段,進出城的人非常少,雖然豐碑城附近再無獸地,但是叢集流浪的元獸,或者一些比之村莊還小的元氣充盈之地也會聚居一些元獸,城外還是有一點危險。
若無必要,或者是高深修為,元士甚少夜晚趕路,元士都如此,更莫說是凡人了。
靠在右側城牆上的張吉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向著對面的守衛抱怨道:“高大哥,其實我們豐碑城夜晚這個城門開與不開也沒有什麼兩樣,根本沒有什麼收入,一整晚守著個空門,簡直是折磨人,而且守夜門一個月也沒兩塊元石。”
一般城中的守衛,都是從城中居民中挑選出來,然後加以訓練之後就派向城中各處執行職務,當然,這些衛兵都是一名名高貴的元士。
只是,這些高貴的元士卻是在元士之間最為落魄的一群,沒有背景,沒有依靠,資質也不出眾,只得報名參兵,掙那微薄的薪資,縱是如此,也未必能人人都選上。
不過怎麼說,也比出門闖蕩來得安穩,退伍之後,積攢下來的元石也夠一次小小的衝擊,或許在修仙路上可以更進一步也不一定。
對面同樣倚在城牆上一臉胡茬的高福撇了張吉一眼,語重心長的說道:“張吉啊,我說過多少遍了,人哪要腳踏實地,要是我們豐碑城夜門不開,可能我們倆連工作都沒有”
“行了,行了,高大哥你就別再對我說教了,每次你都是說這些,我耳朵都快長繭了,還是說一下小珍姑娘的事兒”張吉不耐煩的打斷了高福的話,隨即想起了鄰家姑娘小珍的事兒打算和高福商量一下的時候,話還未說完聲音就小了下來。
察覺到張吉的異常,高福並沒有什麼大反應,順著張吉目光望去,朦朧月色下,六道身影正在快步朝著城門趕來。
值守豐碑城城門多年的高福,眼光何其老辣,待六道身影走得近了,撇了一眼身旁正待張口的張吉,示意他不要多言。
六人三男三女,其中兩名男子對最後一名男子神情恭敬,始終落後半步,餘下三名女子均是面罩輕紗看不清模樣,但是華貴衣裳下,身姿曼妙,各有所長,或豐滿,或嬌小,或勻稱,行走間步伐韻律有質,別有氣質。
最重要的,是六人身上透出的氣息,除了兩名神情恭敬的男子是聚元期元士之外,其餘四人均是鍛體期修為。
這些都是世家子弟,並且家族也有不低的底蘊,高福一眼就判斷出了六人的大致身份。
六人匆匆走過,消失在城門後燦爛的燈火當中,張吉才好奇的看了一眼六人背影,嘀咕道:“有著一點修為就敢趕夜路,簡直不知死活”
高福也不接話,暗自嘆了一口氣。
六人進城後,找了一間偏僻一點的客棧落腳,也不用飯,要了五間上房後就直奔房門而去。
行色匆匆的六人,正是之前消滅錢家一眾截殺衛隊的葉寬六人。
六人要了房間後並沒有馬上休息,全部聚集在葉寬的房間中。
待五人坐好,葉寬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