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飛過去的枕頭,然後又彎身去撿地下的那一本小相簿。
我大驚,大聲喊著讓他不要撿,可是已經晚了,我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把那本相簿給撿了起來,那些照片上鏡頭對準的人都是墨規,從初中到大學,拍照的人就是我。
我初二的那個生日姐姐送給我一臺照相機當做禮物,當時還是最新款,聽說是姐姐打了好幾個月的零工攢錢給我買的,我拿到照相機之後愛不釋手,馬上就跑到墨規面前顯擺,那個時候墨規這貨從來就不會讓我舒舒服服的得意一下,我在他旁邊拿著照相機興高采烈,他在一邊無動於衷,視我為空氣,連一個白眼都沒給我,我毫無存在感,於是乎一氣之下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就狠狠的踹了他一腳,在他面部表情因痛楚而最猙獰的時候我立即抓拍了下來,他呲牙咧嘴的那張照片讓我在愛臭美的他面前笑了好幾天,那張照片也是相簿的第一張照片。從那之後我就喜歡用照相機照他,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正大光明,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只敢在背後偷偷摸摸的照他,生怕被別人發現,更怕被他發現,搞得自己像狗仔隊一樣。
墨規在很仔細地看著那些照片,嘴角一直掛著微笑,突然間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當對上他那雙漆黑的眼睛時,我臉一熱,立即把頭縮回了被子裡。
我隔著被子感覺到墨規坐到了床邊,他把手放在了我的腰的位置,說話很溫柔,但是說的話很欠揍:“未經我允許你就藏我私照?!算不算侵犯肖像權?”
我羞得要死,但是嘴上就是不饒人,習慣了嘴硬:“我那是看得起你!”
他趁我不備一把掀開了被子就鑽了進來抱住了我,那個小涼風一下子就竄到了被子裡面,凍得我大叫一聲。
墨規立即把被子塞嚴,然後緊緊地摟著我的腰,一言不發,只是正正的凝望著我,我被他這麼深情的望的渾身發熱心跳加快,我感覺我倆之間根本不適合這麼柔情萬種的戲碼,我想要躲避他的這種灼人的目光,可是他好像能猜出來我心裡想的什麼似得,霸道的要求我看著他,我只好面紅耳赤羞澀無比的看著他,我尷尬的直咬嘴唇,誰知他突然笑了,邊笑還邊說:“你竟然也會有這麼女人的時候。”
我被他耍了!這個臭混蛋,我剛要抬手抽他,他見事情不妙一個俯身就吻了下來,吻得細膩溫柔,我那個要抽他的動作也變成了抱著他。
這個吻細柔綿長,當我有些喘不上氣時,輕推他一下,他十分不捨得停了下來,喘著氣憤憤不平啞著嗓子對我說:“我衣服穿早了。”
我白他一眼:“你壓在我身上時間也不短了,是不是該考慮起來了?”
他眼睛一亮:“那咱倆換個位置,這次你在上面?”
“滾!”我言簡意賅的回絕他的提議。
他嘿嘿一笑,輕輕地掀開被子,我現在也是一點睡意也沒有了,只好起床,在他那種流氓無比的目光下穿好衣服。
吃完早飯,墨規買了一大兜好吃的,然後神秘兮兮的對我說要帶我去一個好地方,我習慣性的調侃他:“你一個粗人能知道什麼好地方?”然後突然做出恍然大悟狀:“你不會是要帶我私奔吧?!”
墨規輕蔑的瞥了我一眼:“女人就是見識短。”
“你為什麼不能對我溫柔點?”我向他提出抗議。
墨規愣了一下,然後溫柔的望著我,那眼神能把人給甜膩死,最噁心的是他竟然俯身在我耳邊,語氣寵溺的說:“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他說完這話,我倆一起吐了、、、事實證明,我們兩個之間不可能柔情相處。
他說他要帶我去一個好地方,那個‘好地方’就是我們學校後面的那座大山,那地方可‘真是好’!在這個寒風蕭瑟的冬季裡,大山上下一片蕭條,草木花樹一齊凋零,在那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