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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真是豈有此理!

“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我什麼都沒說。”楚孝風重新坐下,滿不在乎的說道,絲毫沒把這位州府大人放在眼中。

“哼!你這個小小賤民,我現在就能以侮辱朝廷命官的罪名緝捕你!”許道遠猙獰的說道,其姿態之狂傲令范增和隆世傑心中更加厭惡。

“哈哈。。。。。。老匹夫!你私下議論朝堂是非,更是胡亂編排當朝政局,我現在就能以謀逆之罪告發你!”楚孝風哈哈一笑,冷聲說道。

“你!”許道遠漲的滿臉通紅,手指著楚孝風一句話也說不上來,這謀逆之罪可是抄家滅九族的大罪。“噗!”的一口鮮血噴出,許道遠搖搖欲墜,被楚孝風氣的心血湧動,氣脈不穩。許貞甄見狀急忙走過去扶住許道遠,略顯不滿的看了楚孝風一眼,心中萬分複雜。自己一萬個不願意嫁給什麼大皇子,可自己的父親卻被高官厚祿蒙了眼睛,為人兒女只能聽天由命。

“當年外有圖駑國滋擾邊境,內有永樂教興風作lang,天子無奈之下才做出將權利下放的決定,其目的乃是為了天下蒼生!貞武八年,皇上親自披甲執銳,上陣殺敵,退敵萬里而不敢在覬覦大周河山,而那些負責肅清內患的忠臣們卻又幹了什麼?結黨營私,不斷壯大自己的勢力,個個妄圖一家獨大,獨攬朝綱,時至今日永樂教依舊四處作亂!我只想說,君盡君意,而臣卻未盡臣綱!”楚孝風仰視天空,似是心中在吶喊,在對蒼天訴說天子的苦楚和一干臣子的不忠。

“你!咳咳。。。。。。我們走!”許道遠氣的渾身猛烈顫抖,連續幾次試圖抬手指著楚孝風卻都無力的垂下,咳嗽幾聲便在許貞甄的攙扶下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宴會廳。本想勸說隆世傑和自己一起投靠大皇子,共享天下富貴,沒想到被這個市井無賴給攪黃了。他心中的怒火,必要以血來澆滅,無論你這個醜鬼是何人,在我許道遠的一畝三分地上,你註定了死亡的結局!

“許大人,蕭風不才,只想告誡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凡事三思而後行。即便老虎蒼老體衰,可它依舊是萬獸之王,你認為豺狼熊豹能夠變身成龍種嗎!”望著許道遠的背影,楚孝風淡淡的說道。許道遠身體一顫,卻沒有回頭,而是繼續向外走去,今日之恥,已經是不死不休!

“小友鋒芒太盛,怕不是什麼好事,凡事你也要三思而後行,多為自己想一條退路。”范增站起身來,對著楚孝風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頭,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淺笑,又對隆世傑拱手告辭,而後轉身離去。

“蛟龍在淵不在田,明珠蒙塵嘆流年。大lang淘沙黃金現,自有祥瑞化萬難。”范增剛剛走出幾步便低聲吟道,似是自言自語。隆世傑聽後心中一驚,而後迅速將那抹驚駭壓下,暗道:也許自己的時機真的到來了。

第十九章 金鱗駒

深夜起寒風,置酒飛冬雪。不知何時,屋外飄起了鵝毛大雪,遠遠望去,一片銀裝素裹。范增在幾名家僕的攙扶下緩緩坐上了一輛普通的單人馬車。他抬頭望天,任憑雪花打落在蒼老的臉頰上,似是在享受那雪花與肌膚接觸時的清爽感覺。片刻後,方才放下車簾,范增嘴角含笑,喃喃自語道:“這場雪下的好呀!一片白淨,正好覆蓋這濁世的諸般醜陋。”

“啪”的一聲,車伕揚起馬鞭,馬車在厚厚的積雪上緩慢的行走著,留下兩道深深的轍痕。

隨著范增的離去,宴會廳中,只剩下楚孝風、郭清箏和隆世傑三人,三人各懷心事,沉思不語,一時間整個房間中鴉雀無聲,只有火爐中的木炭發出輕微的“嗞嗞”爆響。

聽聞父皇重病,楚孝風心中十分擔憂,前些年父皇御駕親征,已經是滿身傷痕,如今因為自己又身染疾病,這讓他恨不能立刻回到父皇身邊,去服侍他老人家。但是範先生臨走前讓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