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的、圓的各式兵器。還好我剛才把板磚扔了,否則我都不好意思跟人家說:我也是來打劫的。
忽然,一個書童打扮的孩子跑到我們身邊,說:“兩位,我家先生有請。”
“你家先生是誰?”南宮燕問。
“見面之後,你們自會知道。噢,先生叫我給這位老爺帶句話。”書童指了指我,我一時忘記了自己已經易容,沒有反應過來。倒是南宮燕搶著問:“什麼話?”
“我家先生說,他認得這位老爺的臉。”
我把南宮燕拉到一旁,悄聲道:“你的手藝太差了,我都被人認出來了。”
她說:“這不可能。我是跟一個高麗人學的易容。高麗舉國上下人人易容,從不以本來面目示人。你說這手藝怎麼可能差?”
書童說:“我家先生只說認識老爺的臉,沒說認識老爺。”
一席話聽得我們是雲山霧罩,看來只有去見上一面了。但搶劫這事還沒完,實在是分身無術。我讓書童先稍等片刻,搶劫完就隨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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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陰謀 第十二節(2)
“兩位不是在找華總捕頭嗎?他正與我家先生在一起。”書童說。
聽完,南宮燕想都沒想便拉起我,隨書童出了縣城。搶劫計劃因為南宮燕的強拉硬拽而被迫擱淺。離開之後,我頻頻深情地回望錢莊,依依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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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陰謀 第十三節(1)
郊外,農舍,竹籬笆錯落有致地安插在周邊。
看似頗有情調,實則非常無聊。幾根破竹子把三間茅屋圍了起來,能防什麼?連條土狗也防不了,這是我的看法。而在事後,茅屋主人告訴我,竹籬笆防得住紅塵紛擾,卻防不住我。聽著彆扭,我說防不住的是土狗,他卻說防不住的是我。
書童將我們帶到茅屋門前,向著屋裡說:“先生,兩位客人已經請到了。”明明是在回稟,畢恭畢敬的口氣中卻帶有幾分歉意,像是他無理地打擾了屋裡的人。
原以為所謂“先生”,應該是個仙風道骨的老者。可門開之後,只有一個乾巴老頭迎了出來,臉上的皺紋與衣服上的褶子倒還和諧。既然是“先生”,就算沒有一綹美髯,那也不能下巴上半根毛都沒有吧。從這點上看,他太不像話。後來我才知道,以前這人鬍子挺衝,卻在前兩天被他老伴一把火給燎沒了。
這人見我之後,竟像老朋友般地打起招呼:“好久不見。”聲音蒼老而洪亮。
我問:“我們認識嗎?”
“不認識!但在很多年前,我見過你一次,那時你還在吃奶。你應該不記得吧?”
我搖搖頭。實在懶得回答這麼無聊的問題,我連自己吃的誰的奶都不記得,要是單單記住了他,那才叫活見鬼呢。
“不好意思,剛剛在教訓賤內,久等了。”說完,他便連聲抱歉。
沒等我們搭話,屋裡便“嗖”一聲飛出一隻女子的鞋,正中老頭後腦勺,隨即響起一女子的聲音,相當剽悍,“你個老不死的,有膽子再說一次,誰是賤內?”
老頭轉身,面向茅屋,虔誠地鞠了一躬。轉回來,他修改了自己的話:“不好意思,剛剛是當家的在訓話,久等了。”他從地上撿起那隻鞋,捧在手裡。再將我們往屋內迎。
進門前,南宮燕環顧四周,讚道:“高人。”
我說:“是呀,怕老婆怕到這種地步,確實不易。”
聽完這句,南宮燕被門檻絆了一下。
多日之後,在逃亡的路上。南宮燕告訴我,看茅屋四周的景物,毫無吉相可言,簡直就是窮山惡水。甚至和傳統風水寶地的構架完全對立,屋門更是正對著八卦陣中的死門,大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