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密室。
“到底什麼事竟能勞動你老哥的大駕?”木滄瀾問道。
木滄瀾可是知道自己的這個老朋友若非真有秘事,斷斷不會如此失禮,如是來訪。
“其實我來訪的原因……是這樣的,元天限是天魔的這件事讓聖君陛下目前的處境很是被動……所以命我前來,秘密聯絡你,希望你能夠將你手頭保留的相關元天限的一應手札書冊等物事全部都帶回去,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出來有利於天闕安穩的資料,又或者是有關元天限的同黨……給予致命一擊!”
風揚苦笑回答。
風揚說的相當含糊,但木滄瀾卻聽得很明白。
大家都是官場中人,而且還都是為官數百萬年的老官身了,如何不明白其中關竅
原來是這樣;聖君感覺丟了面子,而且,有些尷尬,所以想要用一場輝煌的勝利,來消除不利影響,之前那麼詆譭木滄瀾,自然也是不好意思,這才派出了木滄瀾的古舊同窗,一來現出誠意,二來,雙方不至於過於尷尬……
話是聽明白了,對方的來意也大致明瞭了,但木滄瀾卻還是有些糊塗了:“聖君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可是元天限那裡也沒留下什麼手札書冊啊?他平常連奏摺這些東西都不管的……自有專門掌管這些事情的內務官員負責整理,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他寫幾個字……怎麼會有手札書冊這種文人的東西?”
“……真沒有?”風揚也怔愕了一下。
“絕對沒有!”木滄瀾斬釘截鐵。
“你再仔細想想,這事事關重大,聖君大人對此極為關注……對了,聖君大人託我給你帶來一句‘不好意思’,他當日當真沒有想到相交數百萬年的故交竟會是天魔化身……”
“再仔細也是沒有的……”木滄瀾苦笑的看著他:“風揚,你來想想,我騙騙別人也就罷了,但唯獨不會騙你,就算我對聖君之前的做法有所芥蒂,也不會因私而廢公……我跟了元天限前前後後一百多萬年呢……若是真有的話,我又豈能不知道?這種東西,甚至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確實是沒有的。”
“至於聖君陛下的不好意思……也是沒必要的,大家都是人,難免有被矇蔽的時候;這是人之常情,聖君陛下太客氣了。”
風揚聞言不禁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木滄瀾對風揚的舉動有些意外,對方貌似應該是‘失望’的嘆氣,怎麼其中卻有一絲‘如釋重負’的味道存在呢?
“既然如此,那我立即回去覆命。”風揚站了起來,戴上了斗笠。
“來都來了,怎麼也要讓我略盡地主之誼吧。”對於風揚的匆忙,木滄瀾大惑不解。就算你再如何的著急,難道連吃頓飯敘敘舊的時間都沒有?
“我過幾天還會再過來的……現在還是不耽擱了,我儘早將這裡的訊息回稟聖君,早做應對。等我手頭的事情都處理好了我自然會再來此跟你一醉方休,到時候就住在你家裡,住到你煩我,攆我走為止。哈哈哈……”大笑聲中,風揚揮手出門。
一陣風捲起,風揚已經消失了。
“真是怪哉……”木滄瀾凝眉看著空蕩蕩的門口:“這傢伙怎麼改了性子呢?恩……不過這傢伙的修為可是進步得太多太多了……上一次見他,還遠不如我,但這一次,臨走的遁身速度,竟讓我也沒有察覺到……犀利啊!”
……
紀墨晃晃悠悠走過來,呼延傲波大小姐突然間想要吃時鮮的水果,而且,非要紀墨親自出去買回來……
紀墨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對於呼延大小姐的指令還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無可奈何只好出門買水果,順便晃悠一番,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這幾天可是被那娘們蹂躪得夠嗆啊……
剛剛快要走到木滄瀾門口的時候,紀墨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