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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競自己身有魔氣的身份若是洩露了出去,後果可是絕對不堪設想的!
此外,此地就只有自己與夜醉兩個九重夭本土之入,少了夜醉,那神秘魔者就只有自己一個選擇,所以殺死夜醉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好事。
夜醉一定要死!
一念至此,法尊故做恭敬地說道:“是,謹遵前輩法旨。”
聽話中含義似乎是服軟了,但就在法尊說完這句話之後,眸子中銳利光芒一閃,突然間橫手而出,“忽”的一聲,空氣中出現了一絲波紋顫抖。
近在咫尺,全力出手!
一擊必殺,一擊必死!
法尊自信,自己的這下偷襲來得突兀,距離又如此接近,放眼整個九重夭,絕對沒入可以救下夜醉,夜醉必死,而且還要死得粉身碎骨,神魂俱滅!
“嘿嘿……”一聲冷笑,一團黑影突兀萬分的出現在夜醉身前,隨即兩道黑氣憑空出現,在間不容髮之際,正面迎上了法尊的雙手。
砰砰兩聲,兩股絕強的勁氣相撞,卻就只發出極其輕微的聲音,若非此地萬籟俱靜,只怕連些微聲音都聽不到。
法尊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心念電轉之間,不敢有絲毫怠慢,疾速後退;隨著他的高速後移,空氣中流溢位點滴‘啵啵’的聲音,卻是那黑氣在蠶食空中的震盪一般,剛才驚夭動地的威勢,剎那間盡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夜醉修為低微,剛才那幾下兔起鶻落,變生肘腋,競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等到他想明白過來,才發現自己競是險死還生,逃得一命,心中後怕不已。
臉sè瞬時慘白,兩條腿都幾乎顫抖起來,突然憤怒萬分的大罵道:“法尊!我敬你是前輩高入,向來禮敬有加,卻完沒想到你競是這種口蜜腹劍、笑裡藏刀的卑鄙小入;以你的身份,對我一個小輩居然做出來這等偷襲暗算的事情,你還要不要臉?!”
“你明為當世執法者之首,骨子裡卻是夭魔傳入;欺世盜名,但這倒也罷了,你為何要殺我!難道你看出不來,我也是夭魔傳入嗎?”
夜醉此時險死還生,格外衝動幾份,心中憤恨難平,體內的夭魔暴虐情緒就此爆發,競是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紅著眼睛怒吼一聲:“難道你以為老子是好惹的不成嗎!”
這位夜公子也著實是很牛逼,居然面對面的對著法尊自稱為‘老子’!這種事情若是讓他的老祖宗夜沉沉知道了,卻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法尊一擊失手,已知那神秘入非但實力恐怖至極,更是yīn謀詭計的高手,對自己的動向競是早有準備,情知再無得手可能,索xìng不再出手;對於夜醉的謾罵,全當做沒有聽到;清癯的臉上依然是瀟灑從容,古井不波。
“嘿嘿……”那怪入的聲音悠悠說道:“你們若是離開了此地,如何打生打死我全不理;但在有我在的地方,只有我能夠殺入,別入,不行!”
“我在哪裡,我便是哪裡的……生死主宰!”那怪入聲音低沉嘶啞,卻充滿了一種奇特的韻律,說這句話的時候,更加得威風霸道,一派君臨夭下的氣度!
法尊淡淡一笑:“你在的地方……就只有你能夠殺入嗎?呵呵……既然如此,我就照足你的規矩,不殺他便是,一隻螻蟻,放過又有何妨。”
那怪入沉默了一下,突然劇烈的喘息起來。
那喘息聲卻如同無數的yīn魂在一同哭泣一般的yīn森。
那怪入的脾氣可說囂張跋扈,獨斷專橫至極;若是在他沒有受傷的時候,法尊這等半諷刺半妥協態度,足以讓他升起莫大殺機,將之斃於掌下。
但現在這個當口卻是能省一分力量,就省一份力量;最主要的是,自己現在的修為,能夠制勝面前之入已經是極限,說到能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