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確保不能提前被發現,外圍不能施的足了,這幾個傢伙可是警惕的很。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能立即溜之大吉。這一次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這位皇座點點頭,提醒道。
“是。”
兩個人晃悠了一圈,又回到原位。
楚陽靜靜的伏著在草叢裡,一動不動。他不動,紀墨和顧獨行當然也不動。
突然,兩個黑衣人從原本埋伏的地方站起身來,打了個手勢。
那位皇座皺眉,低喝道:“幹什麼去?”
“額……去撒撒尿。”
那位皇座臉上頓時lù出厭惡之sè,揮揮手沒好氣的道:“走遠一點。”
兩位九品武尊連連點頭答應,並肩向後走來,刷刷刷踩著地面的落葉,一直走出了三十多丈,林木已經遮蔽了來時的道路,這才停了下來。
其中一個道:“媽的,在這裡準備了半個月了,一個鬼影子也沒見。”
另一個嘆了口氣的同時,解開kù帶:“等著吧,其實不來倒是tǐng好,一旦來了……媽的,那幫傢伙哪一個是易於之輩?”
“說的也是。”先前開口的那個已經掏出了傢伙,閉眼,屏息,準備發射。
淅淅瀝瀝……
紀二爺怒了!
他趴在茂密的草叢裡,一動不動,但這兩個傢伙一路走來,居然是正朝著他的方向走來,緊接著站住,稍稍睜開一條縫的眼睛,分明看到自己眼前有四根黑衣的小tuǐ。
然後一道水箭就帶著sāo哄哄的熱氣,準確的落在了他的臉龐左側,其力道甚急。
一滴一滴溫熱的那啥隨著強勁的發洩被濺了起來,濺上了紀二爺的臉頰。
紀二爺肺都炸了!
隨即,又是一道水箭帶著sāo哄哄的熱氣,準確的落在了他的臉龐右側……
紀二爺不可容忍了!因為前一道雖然噁心,可也白亮亮的;而這一道居然如同黃河一般的顏sè,活像是得了病一般,而且味道更濃!
紀墨霎時間有些悲憤:一起過來了我們三個,憑啥你們就只朝著我尿?這他麼的不是欺負人麼?
越想越氣,終於按耐不住,嗖的一聲站了起來。
這兩位武尊正閉著眼睛尿的愜意,尿的酣暢淋漓,憋了很久的存貨一下子出清,渾身說不出的舒服,哪裡想得到居然兩泡尿澆出來一個大活人來?
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兩人的眼睛頓時睜開,然後兩雙眼珠同時凸了出來;精神極度緊張之下,發射力道緊急的兩道水箭也失去了後續之力,淅瀝瀝的尿進了kù襠,然後斷流了……
正要叫喚,紀二爺那充滿了憤怒的兩隻手已經扼上了兩人的喉嚨,噗的一聲輕微響動,兩人的脖頸怪異的歪過一邊;紀二爺狂暴的元氣已經衝進了他們的經脈,封閉了下半身的所有動作。
兩人的身體只是顫抖了兩下,就是死於非命。
直到這時,兩手居然仍舊保持著在前面掐著鳥的架勢,沒有來得及改變。嘩啦啦啦……剛才被驚嚇中斷了的水流在自己的主人失去了意識之後,突然又繼續噴射出來……
這一下一點也沒浪費,統統將餘瀝灑在了紀二爺的kù子上……
紀二爺嘴歪眼斜,恨得直咬牙,卻不敢出聲。
遠處有聲音傳來:“怎麼了?”原來是隱約聽見了這邊的動靜。
紀墨愕然,怎麼回答?
突然一個聲音低沉的怒道:“這混蛋,尿在了我的kù子上。”赫然正是先前那位先開口的武尊的聲音。
紀墨大為詫異,扭頭一看,只見楚陽口齒開合,正在說話。
難得楚閻王將這人的口氣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
紀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