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不對,她還那麼厲害的非要說姑娘的不是,早點把她氣走了才好呢!&rdo;
沈嘉園笑著使勁的戳了沉香腦門一下:&ldo;你呀,以前只知曉你是個性子沉穩的,卻不想,骨子裡原來也有這麼一絲兒壞呢!&rdo;
月桂在一旁捂著唇笑道:&ldo;沉香姐姐這估摸著是跟著姑娘時間長了,也沾染了姑娘的脾性唄。&rdo;
沈嘉園一聽唬了臉,起身,就朝著月桂跑了過去:&ldo;好啊,你個小丫頭,竟然當著你家姑娘的面就說壞話,是不是想要受罰呢?&rdo;沈嘉園伸手擰著了月桂的耳朵:&ldo;你說說,你家姑娘我那兒壞了?&rdo;她語調微微帶笑,一看就是開玩笑的模樣。
月桂連忙求饒:&ldo;錯了,錯了,奴婢錯了!姑娘怎麼可能會是個焉壞的性子呢?&rdo;
&ldo;呸!&rdo;沈嘉園笑著朝月桂淬了一下,&ldo;嘴裡說著沒有,可我看著你那心裡估計還是在說著我壞話呢。&rdo;
&ldo;奴婢那裡敢啊?&rdo;月桂抬手使勁的捂著了被沈嘉園擰著的耳朵:&ldo;是姑娘自個要意會錯了的,奴婢剛剛說的可是沉香姐姐沾染了您沉穩的性子呢!&rdo;
沈嘉園似惱非惱的瞪了月桂一眼:&ldo;貧嘴,真是越來越貧嘴了!&rdo;
沉香看著主僕兩人無拘無束的打鬧模樣,微微笑了一下,不過,很快,她的笑容便凝固了起來,走到沈嘉園身旁,重新為她添了一杯茶水,她道:&ldo;姑娘心裡可是想清楚三姑娘過來的目的了?&rdo;
聽她這麼說,沈嘉園也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模樣,抬眼望向外頭傾盆的大雨,她搖了搖頭:&ldo;我也想不明白。&rdo;
月桂愕然的眨了眨眼睛:&ldo;三姑娘不是說怕年終考核過不了關所以才來拿姑娘的字的麼?&rdo;見沈嘉園和沉香一臉凝重的模樣,她撓了撓頭,&ldo;難道不是麼?&rdo;
沉香輕嘆了一口氣:&ldo;或許可能真如三姑娘所言的那樣吧。畢竟,三姑娘的功課確實都是不怎麼樣的,現如今快考核了,她想要考核取得好成績,倒也是可能借了姑娘的字的,只不過,奴婢想不明白,她拿走那麼些字又有什麼用?難道她已經知曉了考核題目麼?&rdo;
沈嘉園搖了搖頭:&ldo;先生考核也無非是佈置一段課業,讓我們書寫出來的,或許,她是想要臨摹也未可知。&rdo;沈嘉園想到這裡,腦子裡猛地閃過了一道兒念頭,但還未等她捕捉到那是什麼,那念頭便很快消失了,彷彿不曾出現在腦海中一般。
沈嘉園甩了甩腦袋,擺了擺手道:&ldo;算了,她即便是要臨摹也終究是和我的不一樣的,先生平日裡也多番檢驗過我們的課業,想來她也是能分辨出來的。&rdo;沈嘉園伸了個懶腰,道:&ldo;不想了,本姑娘困了,先歇息了。&rdo;
她抬腳走向了床榻。
這暴風雨一直在下著,雨水嘩嘩的,早晨醒來的時候,棠梨院竟是成了一片似的,人走進去,便是沒了膝蓋。
沈嘉園瞠目結舌的看著廊簷上不斷流下的水柱,砸了砸舌頭,挑簾重新走進了房間:&ldo;下這麼大的雨,估摸著今兒個是甭想去上學堂了。&rdo;
果然,辰時初的時候,有一個女先生便撐傘走了進來:&ldo;雨水較大,大家都呆在房裡別隨意亂走動了。書院已經在安排人手進行排水了,但什麼時候才能排完還是個未知。這兩天的時候,大家便都多溫習一下功課吧,等著天晴了,考核過後,我們就該放假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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