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
真正的兄弟,也許不會經常在一起喝酒,泡馬子,在你得意時他可能很久都沒有訊息,不過在你失意,受到某種挫折時,他肯定會及時出現在你面前,拿出所有能幫你的東西,然後摟著你的肩膀說,要和你比撒尿誰會尿的更遠些。
葉心傷也沒有多想,用力點頭:“好,那我等你”
“葉心傷,你先來我房間,我有話和你說。”
眼睛紅腫的沈銀冰,跟在莫邪徵東後面出現在了門口。
看出沈銀冰神色不對勁後,葉心傷終於意識到哪兒不對勁了,慢慢點了點頭。
輕輕砸了葉心傷肩膀一拳,高飛拿出磁卡,開啟了自己的客房。
關上客房門後,莫邪徵東抬手就把臉上的面具撕了下來,隨手扔在了沙發上,雙手搓著白玉般的面頰,喃喃的抱怨道:“戴著這種東西,真是難受死了。”
莫邪徵東在俄羅斯時,曾經告訴高飛,說她除了戴她的青銅面具之外,從來都不會易容化妝,更不屑戴這種難受的皮製面具。
不過自從高飛給她也用薑汁化妝,她寧可冒著面板過敏也想享受高飛的服務後,就不再那樣固執了,這次來嶺南特意戴上了一張皮製面具。
男人總是能在不知不覺間改變一個女人,前提是這個女人甘心被他所改變。
“這兒有上好的茉莉花茶,我給你泡一杯,你去洗洗臉吧。”
“昂,別太濃了。”
莫邪徵東答應了聲,走進了洗手間內。
等她再出來時,屋子裡已經飄蕩起了茉莉花的茶香。
等她坐下後,高飛把茶杯推到了她面前。
端起茶杯,輕輕吹了下上面漂浮著的茶葉,莫邪徵東細細抿了一口,這才看著高飛:“在我說這些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
高飛點上了一顆煙,看著嫋嫋騰起的青煙:“你說,只要我能回答的,我就不會隱瞞你。”
莫邪徵東很直接了當的問道:“你愛安歸王嗎”
不等高飛回答,她又接著問:“如果,如果讓你在我,和安歸王沈銀冰三人中間,必須選擇一個人做為妻子的話,你會選擇誰”
高飛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你是樓蘭王,怎麼會像所有女孩子那樣,問這種幼稚的問題”
莫邪徵東淡淡的說:“因為我也是女人,我也喜歡上了你,更知道你是那種特花心的男人,所以才會問這個幼稚的問題。你不用問為什麼,只需回答就是了。”
高飛搖頭:“我回答不出。”
“為什麼回答不出”
莫邪徵東皺眉:“是你都愛,還是都不愛”
高飛吸了口煙,沉默了很久,才緩緩的說:“你,和安歸王,都是那種高高在上的,特別強勢的女人。而且按照你所說的那樣,你和她都不屬於人道,一個是修羅,一個是魔道,我只是個凡夫俗子,真沒有把握駕馭你們之間任何一個人。”
莫邪徵東的眉頭舒展開來,語氣卻冷了許多:“哦,我明白了,你選擇沈銀冰。”
高飛倒是沒有否認,坦然道:“還是根據你的說法,沈銀冰好像也不完全是人道,她介於半人半修羅,不過她終究更像正常人。我和她在一起時,會感到特別輕鬆。和你,嗯,怎麼說呢,真要是結為夫妻,也可能是那種相敬如賓的吧”
相敬如賓,是指夫妻間互相敬重,就像與賓客相處一樣。
這在古代是很值得提倡的一種夫妻感情,不過兩口子要是整天像與賓客相處那樣客氣,就好像太死板無趣了些。
晚上,丈夫說:“娘子,咱們早早歇息了吧娘子,我給你寬衣吧娘子,我是上面好呢,還是在下面好娘子,力氣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