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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奈美小姐,在這裡待得可好?”說話間,跨過滿地纜繩來到了她面前。

一群人尾隨在當家的身後,相離五碼站定,將審訊空間保持在警戒之內。

白九棠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奈美,那邊廂被繩索反剪著雙手,揚起眼簾漠漠然的回以瞪視,就憑這雙眼眸透露出的資訊,即可知道奈美心中的憤怒超過了恐懼,或者說,她根本不曾恐懼過。

迎著她的目光,白九棠坐在了一隻木桶上,隨手摘下禮帽抹了抹腦袋,擴開視線張望了一番,想找一個乾淨的地方擱置禮帽。

無奈這骯髒的底艙實在很難找到像樣的東西代替衣帽架,最後只得鎖定了一個尚算不錯的目標,一舉將禮帽扣在了奈美那髮髻高聳的頭上,並隨手拔出了塞在她口裡的破布,似乎想要聽聽手下敗將的哀嚎。

奈美的表現出乎眾人意料,既未拼命搖晃腦袋,以期擺脫那令她顯得滑稽的禮帽,也未在獲得語音權時,即刻放開音量高聲尖叫。

她依舊一瞬不眨的瞥著白九棠,她依舊漠然到好似事不關己一樣,她只是一字一句的問道:“白老闆,您為什麼要綁我?”

白九棠發現自己這位對手不是想象中那麼好搞定,便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模樣,鄭重其事的衝她直言道:“因為我聽說你軟禁了我的兄弟,所以找你來磋商磋商,打算把他給要回來。”

那邊廂垂下眼簾想了一想,再度抬眼凜然相視,“您姓白、他姓季,怎麼會是兄弟?”

白九棠聞言大感失笑,不禁朗朗的調侃道,“奇怪我並沒說我兄弟的名字,你怎麼知道他姓季?”

奈美毫不理會他的揶揄,直言不諱的說道:“因為你們低頭的樣子實在是太像了。”

白九棠臉色一變,猝然出口反駁道,“放屁我第一次聽說我和他長得像”說完,失神的頓了一頓,連自己都感到對親兄弟有這種牴觸情緒未免太過分了。

稍事,陰沉的呼了口氣,壓眉說道:“既然你並不否認,那我們談談條件好了,我唯一能接受的方案是,你放了我兄弟,我便讓你平安無事的回去。”

“我不接受”山口奈美想都未想就拒絕了。

“你說什麼?”白九棠實在沒想到這小姑娘會拒絕,而且拒絕得這麼斬釘截鐵,簡直沒有商量的餘地。

談判超乎意料的觸礁,他那心情不免陰霾、那口氣不免森寒,那眼神不免危險,“你可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處境?你可知道跟我叫板有什麼後果?”

“我…知…道”那邊廂瞥開視線,一字一釘的說道,大有不屑一顧的味道。

白九棠怔了一怔,摘起她頭上的禮帽,起身說道:“錯你不知道”

說罷,轉過身來,朝包圍圈以外走去,背對著她戴上禮帽,陰森森的說道:“各位兄弟,我宣佈禁慾令就此解禁這個女人是我花錢帶出場的,兩千個大洋的天價不玩白不玩,你們看著辦吧。”

一干人等愣了一愣,神手與當家的相隔最近,便衝他投去了詢問的眼神,那邊廂輕輕抬了抬下顎,示意他立即配合。

神手轉了轉眼珠,恍然明白了過來,當即攜著一副荒yin的模樣,笑嘻嘻朝奈美走了過去,其餘三人除老何之外,也都相繼進入了角色,一步步朝奈美靠近。

山口奈美似乎有些膽怯,笨拙的蠕動著身子朝後躲避,但仍然沒有鬆口,更未尖聲求饒。

白九棠背對著矗立在底艙中央,聽得兄弟們的步伐已落定,而目標卻未在威脅下改變心意,不禁濃眉緊蹙,高喝了一聲:“還在等什麼?”

並著這一聲呼喝,一腔女聲桀驁的喊道:“反正我是吃這碗飯的,來多來少有什麼差別你以為我會害怕嗎”

這一喊非同小可,眾子弟心知當家的必定被此言撩起大火,不等他那凜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