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在基地市內做得天衣無縫,讓警察局追查不到有力的證據,從而無法將其起訴至法院判刑。
程鐵林眯縫著的雙眼睜開,獰笑著問道:“小子,叫什麼名字?”
“姓餘,叫文生。”余文生陪著笑點頭哈腰老老實實說道。
“犯了什麼事啊?”
余文生耷拉著腦袋訕笑著解釋道:“一點小事情,小誤會……”
程鐵林虎目一瞪,一腳踢開給他按摩的少年,坐起來冷眼盯著余文生,道:“老子問你犯了什麼事,老實交代,別他媽在我這兒插科打諢!”
“真沒什麼……”余文生咧嘴討好地笑著說了一句,隨即似乎有些害怕程鐵林那圓睜的怒目般,趕緊挺直了身板,臉上那股子慫包討好的笑容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古怪的,看似依舊嬉皮笑臉實則有些玩味般的笑容,吊兒郎當地顛著腿腳,歪著肩膀痞氣十足地說道:“好吧,實話跟你們說,因為我在學校裡打了一個權貴家的公子哥,差點兒殺了他。來到警察局後幾句話沒談妥,警察就要打我,結果我不小心在躲閃防守的時候,把一位副隊長還有一位局長給打了。”
什麼?
幾名罪犯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先前還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傢伙們,也都坐了起來,吃驚地看著余文生。
吹牛的吧?
余文生咧著嘴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然後端著被銬住的雙手,大模大樣地走到一張床鋪旁,擠了擠那位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挨著坐下,然後語氣輕佻又有些張狂地說道:“哎呀,這不就讓人給扔到這裡來了!”
“小子,你還挺能耐嘛。”程鐵林冷笑道,他才不會相信余文生這番話。
“還行。”余文生挑了挑眉眼,道:“人常說相逢便是緣,咱們能在這地方見面也算個緣分。不瞞大家說,我這人就是他媽愛吹牛愛顯擺,心裡藏不住事兒。哎我跟你們說信不信?別看我在這警察局裡把警察頭頭給打了,可是過不了明天,他們怎麼把我關進來的,就得怎麼把我送出去!”
程鐵林皺了皺眉頭,他覺得面前這小子說得像那麼回事兒,如果是真的,那還真不好去替黃匡海辦事,萬一招惹上難惹的主兒……
不過,警察局的人既然敢把這個叫余文生的小子扔進來,想必也不怎麼忌憚吧?
想到這裡,程鐵林不由得怒火中燒,冷冷地說道:“小子,在我面前玩兒花樣是嗎?”他已然肯定余文生是個至少二進宮的人,知道這裡面的規矩,所以見勢不妙趕緊吹牛皮想躲過一劫。
余文生真有這種想法。
只不過在他聽到程鐵林對他出言不遜的時候,心裡就已經琢磨著要麼吹牛皮避過去不惹事,要麼就來點兒狠得!
余文生抬了抬眼皮看著程鐵林,道:“你是這裡面的頭兒?”
“他媽……”
嗖!
余文生一下子瞬移消失。
坐在床鋪上的程鐵林幾乎沒有任何猶豫,霍然低著頭彎著腰起身避過頭頂鋪位,一拳砸向旁側。
嘭!
雙拳對決!
確切地說,是余文生雙手握拳斜著砸到了程鐵林的拳頭。
如此猛烈的力量對撞,在狹小的拘留室內震得空氣都顫抖著盪出層層波紋,波紋將金屬牆皮撞得都發出詭異的嗡鳴聲。
程鐵林渾身衣衫瞬間碎裂開來,露出一身如石頭般塊塊墳起的石化防禦性肌肉,整個人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裡身軀足足比之前大了一倍,粗壯雄渾,臉上都崩現出一道道紅色的條紋。
“小兔崽子,我要殺了你!”程鐵林單手緊緊攥住了余文生的衣領,並將他乾巴瘦弱的身軀直接舉起來,重重地向地上砸去。
千鈞一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