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朝雲一眾人也是在刀子上行走的人,似是預料道了一般,快速出手,一把鉗制住了他們的下巴,從他們口中取出了毒牙,即便如此也有未來得及處理、中毒身亡的。
原本五十多名黑衣人,還剩下寥寥數人。
朝雲看了一眼為首的黑衣人:“想死沒這麼……”他似是想起了什麼,笑得讓人心中直發毛:“我剛好想起了夫人發明的桶刑/鼠刑/紅繡鞋,此次剛好可以排上用場。”
容清無語:“……”
二日後。
冷若一襲青衣坐在幔帳內給太后施針,看著太后微微輕顫的眼皮和手指,冷若嘴角勾起了一抹清淺的笑。
許院判和張劉兩位御醫在幔帳外看著,二人相視了一眼,不由的幸災樂禍一笑。
卻被身著宮女服在一旁侍候的朝雲真真切切的看在眼裡,漆黑的眸中快速的閃過一道殺意。”
天色已近黃昏,眼看著二日之期已到,這宮內誰不知有一個若水神醫自稱是跟神仙學醫,自幼習得一手高超的醫術。二日前還誇下海口,說二日內便能讓太后醒來。
如今……太后的病情,還是絲毫沒有好轉或醒來的跡象。
二人想到此處面上的笑意越發加重。
剛剛回眸的冷若將二人的表情看在眼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倆。
張劉二位御醫怎麼也沒料想到冷若會突然回頭,二人被冷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心中一陣心虛,老臉一紅,不由的垂下了眸子,索性不去看冷若。
許院判看到此處,輕嘆了口氣:“想我太醫院內的御醫,醫術不如一個晚生後背也就算了,如今連這做人該有的德行都沒有了,今日真真是讓老夫開眼了……”
說罷,起身,向冷若拱手施了一禮,笑道:“若水,若是太后醒了,你便隨意派個宮女太監來太醫院內尋我,老夫想趁著這會,回太醫院內好好翻翻醫術!”
說罷,便轉身向宮內走去,一旁拎著藥箱的藥童見此,連忙攙扶。
冷若道:“許院判,便這麼相信我可以醫好太后的病嗎?”
許院判的抬起的腳一頓,捋了捋發白的鬍鬚輕笑了一聲,言下之意不以言表,隨之,便走去了宮去。
冷若心中只覺得一陣暖意襲來,對著許院判的背影深深的作個揖。
張劉二位御醫見此,也不好意思再在這處待著,胡亂的作了一揖,便匆匆忙忙的走掉了。
冷若看著前面那兩個倉皇而去的身影,嘴角似有似無的勾起了一抹淡笑。
朝雲面無表情道:“要殺了他們嗎?”
冷若搖了搖頭:“那些黑衣人肯招了嗎?”
太后一直昏迷不醒之事,自己一直覺得和張劉二人脫不了干係。
當日自己散出訊息,在場的人除了許院判就是張劉二人,若是……若是當日派人暗中監視,今日也不必這般費心了……
冷若想到此處心中不免有些懊惱。
少算了一步,真是一盤好棋都被自己給毀了!
朝雲看著她不斷緊蹙的眉頭。
心中有些猶豫道:“那些人嘴硬的狠,到現在還未招。”
冷若一怔:“你用刑了?”
朝雲點點頭:“桶刑/鼠刑/紅繡鞋都用上了……期間死了三名殺手,還有五人!”
冷若面上有些詫異:“都未招?”
朝雲搖頭:“招的時候話還未說完就死了!”
冷若嘴角抽搐:“吩咐下去今晚暫時不要給他們用刑……”
朝雲一聽,急道:“不用刑,那些殺手猴年馬月才會招!”
冷若睨了他一眼,舔了舔唇,從腰間的荷包裡取出幾粒用曼陀羅花製成的藥丸,面上帶著毛骨悚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