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三個人全部趴下了!
申隊長張大的嘴變得更大了……不可避免的,一個極為老套的詞語從他腦海中閃過——功夫!
迷彩服小隊成員全部都呆住了,他們眼睜睜地看著張萬生輕輕鬆鬆地拎起三個比他高大得多的成年男性,輕輕鬆鬆地走了回來,把他們扔在地上。
他俯下身子,在他們身上一探,開始一件件往外扔東西。
洛陽鏟、粗麻繩、羅盤……申隊長來不及阻止,旁邊的地面上已經堆了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玩意兒。
張萬生抬起頭來,果斷地說出了他們的身份——“摸金賊?”
這種情況下,申隊長只能點頭了。他說:“對,這幾個人是盜墓賊,他們在長沙城郊外,馬王堆一帶流竄,我們被臨時調派過來,就是來抓他們的。”
這三個人臉色煞白,張開嘴想說什麼,但只能發出啊啊啊含糊不清的聲音。
申隊長這才看見,就這麼一會兒工夫,他們三個人的下巴已經全部被張萬生卸掉了。這裡這麼多人,竟然沒一個人看見張萬生是什麼時候下手的。
張萬生眼睛一眯,問道:“這就是你們的任務目標?”
申隊長頓了頓,道:“……是。”
張萬生緊跟著問道:“那我算不算幫了你們的忙?”
申隊長還是得承認:“……當然。”
張萬生一拍大腿,道:“那就行了!知恩圖報,方為血性男兒!我幫了你們的忙,你們也幫我一個忙吧。”
舒倩隱隱約約猜到他要說什麼了,張張嘴,卻終於沒有阻止。
果然,張萬生連珠炮一樣說下去,完全不給申隊長他們阻止的機會,替他們決定了接下來的行程。
“我們要去這附近的一個村子裡救人,你們跟著我們一起去!事情辦完了,我再把這幾個人給你,到時候橋歸橋路歸路,一筆勾銷,誰也不欠誰,怎麼樣?”
說著,他一轉眼,把尚泉水抓過來,解下他的皮帶,用非常巧妙的方法把那三個人牢牢捆住,抓在了手裡。
尚泉水狼狽極了,一隻手捂著褲子,一隻手提著褲子, 跟平常的樣子完全變了一個人。
張萬生走到舒倩身邊,轉頭對申隊長等人道:“行了,上車上車!”
他很明顯,就是要拿這幾個人當人質,要脅他們了。申隊長等人面面相覷,終於嘆了口氣,上了車。
舒倩小聲對張萬生說:“也許他們有很緊急的軍務……”
“我不管!”張萬生說得非常果斷,“老子只管老子身邊的人!別人幹我死活!”他斜了舒倩一眼,道,“嘿,少得了便宜還賣乖,看看你的表情,跟偷了雞似的。”
舒倩一直緊鎖的眉頭此刻終於散開了一點,短促地笑了一聲。然後她道:“我去開車!”
她重新回到了駕駛室,片刻後,所有人上車,卡車再次發動,向著錢頭村方向疾馳而去。
她並沒有減慢速度,但是駕駛起來,明顯比之前平穩多了。
…………
錢頭村,蘇進看著翟如海在地上畫出那幅“山水圖”,心裡有些感嘆。
老實說,這手功夫,連他也辦不到。一個八段達到了什麼樣的層次,具備什麼樣的能力,單從這幅結合了實際與藝術性的畫裡,就足以顯示出來。
而它,不過是翟如海捏著石頭,隨手在地上畫出來的一幅!
卿非佳人,奈何作賊……
蘇進忍不住在心裡感嘆了一聲,抬頭看向他。
翟如海完全沒留意到蘇進的目光。
他淡然地笑了一聲,指著這幅畫道:“小子,你可知道,在這樣一座山上,怎樣尋穴,怎麼探墓,怎麼確定古墓的位置?”
他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