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進去!
“啪——”
副駕駛的車門開啟,祝鳶窩在座位裡,立馬高舉雙手做投降狀,絲毫不掙扎的被沈肆之抱在懷裡。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你就巴巴的過去!祝鳶,你實話說,其實你是知道周光耀在那兒,所以才過去的吧?”沈肆之一臉狐疑。
“……”
“……你瞧瞧你那慫樣,被人拿瓷缸子砸都不敢吱聲,平時你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勁兒哪去了?”
下一秒男人陰陽怪氣聲音落下:“不會是某人看見了心上人,嬌羞起來了吧?要不怎麼擱那坐著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男人眸光沉沉,眼見他說得越發離譜,甚至還沒好氣的將她往臥室柔軟大床上一丟。
他動作粗野的扯過被子,氣勢洶洶的架勢好像下一秒要將自己捂死一般。
祝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想著,要是沈肆之想打她,她就哭,還要抓花他的臉。
棉被溫柔落下,蓋著她身上,甚至男人還伸手將邊邊角角都好好的掖了掖。
“……”祝鳶心裡竟難得生出了幾分內疚感。
沈肆之冷著臉起身,兩條白軟纖細的臂膀“蹭——”的從被子裡鑽出來,搭在他腦後。
“你又要幹什麼!!!”
他盯著她,漆黑眼眸中火光沖天、焰光不斷搖擺。
祝鳶不躲不避,慢慢收緊手臂力道將他腦袋往下拉,緩緩的……含住他唇瓣。
“啵~”
沈肆之眼中的洶湧焰火一滯,旋即熄滅成灰,消散得一乾二淨,但是沈肆之沒動,他甚至沒有對祝鳶展露出一絲笑意,哪怕此刻他鋼鐵般強悍冰冷的內心早已心花怒放。
男人板著臉,一眨不眨的盯著祝鳶,嘴角抿成一條直線,整個人驟然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
可祝鳶看見他微微顫抖的耳朵,像個內裡歡喜雀躍、外表傲然高冷的大狼狗一樣。
甚至由於祝鳶好半天都沒了動靜,他居高臨下的睨過來一眼,喉結上下滑動,沙啞的輕咳出聲。
怕是連沈肆之都沒注意到,他眼裡催促的意味有多麼明顯。
祝鳶失笑。
很快沈肆之耳邊就傳來了女人甜膩如糖水般的話語,
“老公~”
“要不要和我一起在床上……那個什麼一下?”
什麼是“那個什麼”?
沈肆之心裡隱隱約約猜出來了,對上女人水波瀲灩的嫵媚眼眸,三分肯定變成了十分!
他身上的囂張氣焰徹底偃旗息鼓,整個人如同一頭溫順杜賓犬,矜持又急切的蹬掉鞋子爬上床,緊緊摟著懷裡的香軟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