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這樣,如果我要作弊陷害的話,我就會故意殺了一個脫密部落的人,先扔在旁邊,等到追擊的時候假裝是剛剛打死的,就可以達到陷害的目的了。”我再次推測道。
“這不可能。”修陰的笑容更加苦澀了,“當時黑衣人是在逃跑過程中被擊殺的,當場有十幾個人都看見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你只知道擊殺黑衣人的是誰嗎?”
我搖搖腦袋,心中明顯有股不好的預感。
“是平託。”修陰平靜的道,“當時他也趕去支援,沒想到第一次出手,就殺掉了那個黑衣人。”
“啊?”
我心中大驚,平託是洛朵兒的人,而且從香港的表現來說,他和“十字聖軍”根本不存在勾結,修陰這樣說的意思,當然是已經排除了我所想的“脫密部落被栽贓陷害”的可能性了。
既然不是被陷害,那難道真的是脫密部落瘋了,想要背叛部落聯盟?
不,不可能的。脫密部落的實力遠遠達不到脫離整個部落聯盟、脫離全非洲的地步,這樣做只是讓他們自己和洛朵兒一系全軍覆沒而已。
但一種心靈感覺告訴我,這其中絕對存在著我不能理解的玄機,只要抓住了那一瞬間的靈感,就什麼都可以解開。
然而,我已經來不及去想那些奧妙了,瞭解得越多,我便越是發現,費雯麗現在的處境是多麼的驚險——為一個幾乎被公認為叛變的部落求情,而是求情的物件還是自己部落的死敵!其中難度可想而知。
現在,最緊要的是怎麼把她救出來,其餘的都可以押後再說。
“伯父,你說吧,到底什麼時候行動?我只要一個引路人,將我帶到拉托馬就可以了。”決定之後,我堅定的望向修陰道。
修陰揮揮手,示意我冷靜道:“我會安排的,但也不是你一個人。”
“伯父,人多反而是累贅你不相信我的實力?”我略帶不滿的道,難道歧視是?
“我不是這個意思,從你剛才輕易打倒圖巴和瓦布我就知道,你的實力可以和平託一拼。”修陰微微一笑,“我也不是派人來干擾你,我只會派一個人來協助你,有了你們兩個人去,丫頭一定會安然無恙的。”
我猛地領悟了他的話,“你是說要平託和我一起去?”
“對,你願意嗎?”
“呵呵,伯父,我又不是傻子,有這麼一個強悍的幫手,我怎麼會拒絕呢?”笑聲之中,我不經意的問道,“我還是有些好奇啊,平託是洛朵兒的人,怎麼會東方的武術呢?是誰能夠調教出這種弟子啊。”
修陰一愣,隨即嘴角微微一動,“你不用拐彎抹角的說話,平託是洛朵兒部落的忠臣,父親是族中長老,他們一家人都忠心耿耿,絕對沒有二心。至於他和丫頭嘛……雖然他很喜歡丫頭,可丫頭一直把他當哥哥看待,他便逐漸的把愛情轉化為了親情,在神靈面前發過誓,要一生守護著丫頭。”
我尷尬的撓撓腦袋,沒有說話。
剛才從米卜母子的話中,我知道平託和費雯麗關係很好,也不怪我太過小心,遇到這種性命攸關的問題,還是要仔細一點的好,前途艱難不重要,重要的是一行人是不是同心協力,萬一這個情敵給我背後來一刀,那豈不是很糟糕!
“我也不和你客套,今晚你們兩人就出發吧。”修陰繼續道,“至於你的那個朋友,我看他是非常講義氣的,可好像也不會什麼絕學,就不用去了吧?你不用擔心,我讓芭朵陪著他在族裡遊玩一番,盡力款待他的。”
我略微想了想,立刻同意了修陰的想法,蔡飛來此的積極性是很好,可這麼危險的心動萬萬不能讓他參加的好,免得出了什麼差錯,我無法向他父母交代。
“那伯父,如果沒有什麼吩咐的話,我就去先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