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0927
凌晨兩點,肖進房的同時,我也被驚醒了,其實我一直在半夢半醒之間。
享兒還在昏迷中,試問我又怎麼可能踏踏實實的睡覺?
“道觀打來電話,說是通道太小了,每次輸送的魂力太少。現在得想辦法把通道擴大,加快輸送速度,得讓享兒趕緊甦醒。目前那個陣法躁動得厲害,很嚇人。”肖說到。
好吧,我只能選擇配合,心情沉重的選擇了配合。
耀兒今天回學校補課,為了國慶節放小長假。
早上六點二十分,我起床給耀兒準備早餐,看到肖在凌晨五點二十分的留言:“享兒已甦醒,繼續破陣。”
心裡雖然獲得了一點點安慰,但是不知為何,我的心裡還是很難受。
我覺得享兒太辛苦了,於上古,他親手在我的身上刻畫了陣法,然後把自己送上了不歸路。如今,又要他親自督促著破陣,似乎一切都是圓的,即是出發點,又是迴歸點。
兒子們告訴過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重演。上古,巫妖大戰,洪荒破碎,碎片化為無數的世界,無數歷史都在重演。
每個星球都有時間上、空間上的差異,哪怕我們現在是活在現代,還有其他星球是活在古代時期。
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句老話說得太準確了。所以,想要破除我身上的神陣,還得要享兒親自督促,因此,他永遠都站在最危險的前線。
我的情緒突然低落到了谷底,沒有了動力,我感到絕望,有些秘密不如不知道,還不如永遠的沉澱在深海中。
“我中午的時候又去見了享兒了,他又撲到東帝城的監視螢幕前,高度集中精神的盯著陣法看。”肖在告訴了我。
我的心滑過一陣痛,鼻子開始發酸,眼圈熱辣辣的。
之前,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每次在心裡想念享兒的時候,眼淚就會突然湧出來。現在,我似乎明白了,他一直是我內心深處的痛,他應該在上古時期就已經是我的兒子。
“你有沒有問他為何又受傷嗎?”我問到。
“他說了,當時破解到第四個節點的最後時刻,節點突然爆炸,娘娘的分身也爆裂,他只能輸出全部的魂力去控制住那個陣法。”肖說到。
“那麼他有沒有去想一下後果呀?”我埋怨的問到。
“享兒說當時情況危急,發生在瞬間,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那麼多。”肖說到。
……能理解,不能接受,我站在一個母親的角度。
“第五個節點已經破解了百分之二十了,難度太大了。”肖說到。
本月只剩下三天了,我的情緒異常緊張,我不希望拖至下個月。
下午三點,肖又被道觀接走了。
晚上,我做什麼都提不起勁的感覺,既不想焚香也不想點菸,我就坐在沙發上寫呀寫呀。
耀兒睡著了,降魔還是如常的坐在佛臺上打坐,我給他焚香,和他嘮叨兩句。
我知道降魔明白我,他總是默默的守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