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前面的表現,田豫很難判斷關羽會不會在城門後面設下埋伏,很難保證關羽不會安排士兵在城樓之上射箭。因此,田豫就命令士兵進到距離城門一百五十步的距離,就不再前進了。
這時,趙雲已經交還了田豫的長槍。趙雲很想向田豫解釋一下,但卻不知怎麼說。於是,趙雲越呆越覺得尷尬。過了一會兒,趙雲就乾脆找了個藉口,辭別了田豫,往城東而去了。
……
趙雲前腳一走,田豫這邊後腳就停止了吶喊,撤兵了。按計劃本來應該是衝進城內的。但因為關羽的變化,讓田豫放心不下。為安全計,田豫選擇了撤兵。
田豫撤兵,士兵運動的方向應該是往北。往北,是田豫的新營地。這一次,因為田豫並不認為是一場真正的戰鬥,而並沒有拔營。營內各種物資還在,並且還有一千多士兵。
但是並沒有。田豫計程車兵僅僅往北走了不到一里路。因為地形的原因,剛好就到達了范陽城牆之上看不到的位置。然後,幽州兵立即拐向了西面,全速前進。這樣的變化。主觀動機先不講。客觀上,田豫的軍隊有趕往城西,追擊關羽士兵的嫌疑。
田豫的幽州士兵能不能追上關羽計程車兵?照理說應該是追不上的。如果關羽完全按照計劃進行,在第一時間內逃出范陽城的西門,那麼城北繞道的田豫軍是追不上的。既然追不上,田豫為什麼又要追?那是因為關羽計程車兵在出了西門之後,就會漂白。他們將在西面一個隱蔽的山谷裡換裝,然後又以田潤的軍隊的身份,再次回來。田豫計程車兵追是追不上的,但是卻可以埋伏在關羽士兵回來的路上,打關羽一個埋伏。
……
關羽是什麼人?是一個莽夫。一般都說張飛是莽夫,那都源自於張飛的長相。在演義中,張飛義釋嚴顏的那一場戰鬥中,張飛可是施展的計中計。單就那一場戰鬥而言,張飛的帶兵水平就相當於田豫,又豈是什麼莽夫?
關羽卻沒有在演義中施展過什麼計謀。那麼,在本故事裡,有沒有呢?有。前面發生的故事沒有仔細的交待,最近的故事應該還記憶猶新。在關羽對鮮于輔、鮮于銀、樂步的戰鬥中,關羽首先是避實擊虛,躲開了正面,輕兵突襲了涿郡。緊接著是突襲涿郡的方式上,偽裝成敵軍詐開城門。爾後又故意放出報信的敵兵,引得鮮于輔、鮮于銀、樂步急往涿縣救援。再後又以逸待勞,打了樂步一個埋伏。最後還以一己之力,單挑鮮于輔、鮮于銀,掩護自己計程車兵接近敵軍。
看起來關羽還是有些像智將的。但其實關羽施展的都是些初級的計謀。說初級,並不是說計謀無效。計謀是否有效,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對鮮于輔、鮮于銀、樂步的行動全部都奏效了,已經證明計謀有效。但有效的計謀卻不等於高明的計謀。
計謀是否高明,不是由實踐去檢驗的,而看的是計謀的嚴密性。關羽偽裝敵兵詐開涿郡城門的計謀就很不嚴密。涿縣駐軍很可能相互之間認識,不認識的臉也熟。突然跑來一百多名面生的人,應該要引起警惕。只不過涿縣士兵大意了。還有就是這邊的血跡,當時講述的時候說的是士兵都不是忤作,分不清血跡是不是新鮮的。換田潤試試。可以斷定,田潤一眼就能看出來哪是新鮮的血跡。田潤也不是忤作,田潤有的是閱歷。士兵有沒有閱歷?人生閱歷也許不夠,但殺人的閱歷一定有。涿郡、漁陽計程車兵沒有看出來,又是因為大意了。
設下計謀,而計謀是否成功,卻建立在敵軍大意的基礎之上,那麼這計謀就不能算高明瞭。因此,我們才說關羽施展的都是些初級的計謀。
而今,關羽殺田豫沒有殺成,一回城關羽就在想田豫是否會報復。因而關羽就派出了士兵偵察田豫幽州士兵的動靜。關羽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出西門。得知田豫士兵西行的訊息之後,關羽出了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