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左右。”
“嗯。知道了,下去吧。”溫玉華道。
哨兵剛走,帳外又響起一個聲音:“啟稟溫為寶,後軍監軍年西津求見。”
“請進。”
帳簾一掀,年西津大踏步走上前來,單膝點地,埋首抱拳道:“卑職率部按時到達文家灣,特來繳令。”
溫玉華接過令箭,問道:“年監軍如此行禮,莫非有什麼要事?”
年西津答道:“卑職無能,沿途屢受刁民滋撓。兩百多名士兵被馬蜂螫傷,十一名士兵中了蛇毒。”
“沒死人吧?”溫玉華問道。
年西津道:“邀天之幸,尚未死人。”
“軍醫可夠?”
“回稟溫姑娘,軍醫夠,藥材不夠。”
“快起來,速叫軍醫到中軍領取藥材。”
“卑職告退。”
年西津剛走,王濟恩隨即罵道:“這些刁民,簡直是無法無天。”
溫玉華苦笑了一下,喚進幾位親兵,吩咐道:“你們速去各營傳我命令:準備燻草,注意馬蜂;夜晚加強巡邏,提防毒蛇。另外,請江湖營的言壽風來一趟。”
良久之後,言壽風掀簾進來:“溫姑娘叫我老叫化子有什麼事?”
溫玉華道:“令你派遣高手,自城外爬上城牆,在城樓之上面向城內懸掛大旗。旗上書寫‘還我軍師’四字。每座城樓準備兩面大旗,第一次只掛一面,然後退出城外。半個時辰之後,大旗被城內百姓摘去,你們再掛第二面,之後埋伏等待摘旗之人。對於摘旗之人,儘可能擒住或者擊傷,勿傷人命。最後留下少數高手輪流守護大旗。注意。只准自城外爬上城牆,不準從城門進入。”
言壽風接過令箭,道:“這事兒交給我老叫化,你就放心好了。”言畢離去。
王濟恩嘆道:“古人云,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如今對方已然煽動了百姓,我們就不得不向百姓解釋解釋。唉!很難說百姓會不會相信。”
又過了一日,兩位軍師沒有出城,城中亦沒有派人與軍隊交涉。
這是怎麼回事?
由於軍師沒有出城,表明城中與軍隊作對的勢力依然存在。沒有派人出城與軍隊交涉,只能說明其“主謀”害怕會遇到與閉合堂常執會九名執事同樣的下場,同時也說明其爪牙已經不多。怎樣才能把這個“主謀”揪出來呢?
不管怎麼講,總之乾等不是辦法。於是,溫玉華來到雷招弟的營帳。
“師姐來了,難得難得。”“師姐請坐,師姐請喝水。”雷招弟、雷再招二人顯得空前的一致。
溫玉華問道:“怎麼樣,悶得慌麼?”
雷再招道:“是有些悶。不過,我想出瞭解救兩個妹妹的好計策。正沒辦法告訴師姐呢。”
“哦?”溫玉華心中不信,口中卻道:“快快請講。”
雷再招道:“我想,軍隊目前因為兩個妹妹的事,就像是騎在虎背之上,左右為難。如果沒有這事就好了。因此,我建議軍隊撤開,遠離成都,那樣就輪到閉合堂那幫人不知道怎麼辦了。”
“招弟你呢,你能放心?”溫玉華問。
雷招弟應道:“怎麼不放心。又招、絕招她們,可鬼得很哪。閉合堂那幫人沒有一上來就給她們兩刀,她們就始終死不了。大軍遠離此地,半年之後再回來,說不定她們已經做了閉合堂的首腦了。”
溫玉華道:“再招之計,事關重大,暫時我還難定取捨。今日到來,只是看看你們。有句話,有些冒昧,不過我還是要問問你們。自又招、絕招失陷成都以來,你二人看上去怎麼不是很急呀?難道你們四人不是一母同胞?”
雷再招詫道:“她二人比我們厲害,我們為她們著急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