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深的淵源上面,允予接納。”
萬立銘看了看三人,低聲向另一名冰原派弟子齊少良問道:“金盛門?淵源極深?”齊少良亦低聲應道:“謹慎些好。請掌門師尊定奪。”於是,萬立銘朗聲問道:“不知三位俠女可有拜貼?”
溫玉華立即從囊中取出一物,遞了過去:“有的。”
萬立銘接過拜貼,對齊少良說道:“勞駕齊師弟把關,我去去就來。”剛走了兩步,卻又轉了回來,“請恕在下冒昧,這貼只有拜貼二字,怕是沒寫全吧。”
溫玉華明知故問:“什麼叫全拜貼?”
“在下的意思是,這拜貼上應該寫明你們的身份,在下才好向師長稟告。”萬立銘解釋道。
溫玉華道:“請少俠回稟貴派掌門,因為在武功上,貴派是本門的分支。如果我們在拜貼上寫下自己的身份及其對貴派掌門的稱呼,恐有狂妄之嫌,不太妥當。故此不寫。”
關於冰原派是金盛門的分支之類的說法,萬立銘從未聽師父、師叔伯們說過。不過。萬立銘想到,也許是因為自己年紀太輕,師父不便告訴。於是,萬立銘只能疑惑地瞧了溫玉華一眼,就退開了去。
“聽說令徒萬臨山被尊重、溫玉華等人大禮迎進四川,而如今我國與四川勢如水火,戰事一觸即發;一旦宣戰,敝派將兩頭受氣、十分難處。是否請師弟親自入川一趟,將令徒喚回……”此時,冰原派掌門隆廣豐正在與萬臨山的師父水望潼商議萬臨山的事情,忽見萬立銘神思恍忽地衝了進來,便喝道:“慌慌張張的幹什麼?還不給水師叔行禮。”
萬立銘回過神來,連忙行禮,口稱:“水師叔見諒。”水望潼道:“賢侄勿須多禮。”
萬立銘改向隆廣豐道:“啟稟師父,有三個自稱金盛門弟子的女子來訪。這是她們的拜貼。”
“怎麼沒有名字?”
萬立銘道:“來人說,在武功上本派是她們金盛門的分支;如果在拜貼上寫下名字和稱謂,恐有狂妄之嫌,所以才沒寫。”
“我堂堂冰原派,倒頭來還是什麼金盛門的分支。這還不夠狂妄?我去看看。”水望潼因為萬臨山之事心中窩火已久,聞此異事,立即發作。
“水師弟──水師弟──”隆廣豐身為一派掌門,慣經風浪,一看就知水望潼是遷怒於來人,於是便追了出來。
“來人在哪裡?”水望潼衝到下馬石,明明已經看見溫玉華等三人,卻還是向齊少良發問。一面卻用眼睛的餘光打量。
溫玉華上前兩步,抱拳道:“金盛門弟子文為寶有禮。請問尊駕是否是冰原派隆掌門?”
水望潼見雷招弟、雷再招二人美若天仙,正感到有些躊躇,惟恐失禮。溫玉華上前正合自己心意。於是,水望潼立即問道:“在武功上敝派乃貴門的分支,可是你們說的?”
溫玉華點頭道:“正是。”
“這就是說凡是我們會的你們都會,你們的武功比我們高,是不是?”
“不是。貴派現在的武功雖然遠遠不如我們,但主要是習而不得其法的緣故。再說,貴派既然自立,當然有所創新。其創新的部分,我們就不會。”
水望潼見溫玉華說話雖然婉轉,繞來繞去,卻始終擺明了高高在上的姿態。心中便想,看來此人伶牙利齒,多說無益。於是,抽出長劍,一招“金針渡劫”指向溫玉華咽喉,同時喝道:“你且用冰原派武功打贏了老夫,老夫自會帶你們去見掌門。”
溫玉華面不改色,於咫尺之劍恍若不見,只道:“小女子偕同兩位師妹前來拜山,乃以禮求見,不想動武。尊駕既然拔劍相向,小女子便只好以身擋劍了。”說著,身子向前滑出。
一瞬間。溫玉華的咽喉便逼近了劍尖,水望潼大驚,急忙後退。那知,水望潼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