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針對四川設防,而絕軍師所帶軍隊以及吐谷渾全體軍民很可能要經過他們駐地的附近,西夏成縣守軍定不會輕易離開。”
賈永清問道:“依黨將軍之見,又該當如何?”
黨稷山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軍師指向哪裡,我就打向哪裡。”
略微冷了一下場,監軍葉新圩站了出來,向雷又招抱拳躬身道:“啟稟軍師,從地圖上看,冰湖的出路似乎不廣。無論從景陽南下,還是從臨洮西進,始終要在湟源彙集,自冰湖的東面進入。若是吐谷渾和西夏的軍隊碰在一起,恐怕會另生事端,遲疑不前。我們還得設法將吐谷渾與西夏錯開才是。”
如此這般,眾說紛紜,莫衷一是。良久,鼓躁漸息。雷又招讚道:“很好。諸位所說十分精妙。我將盡力採納,分別記功。
“景、賈二位監軍所設之計大處甚是。此計的短處是負責引敵的小股部隊非常疲勞,非常辛苦。如果他們被敵軍追上,引敵就會失敗;如果他們不被敵軍追上,敵軍就有可能中途撤退,引敵同樣失敗。此外,小股部隊疲於奔命,大部分主力卻平安休整,苦樂不均,不利於激勵全軍計程車氣。因此,對景、賈二人之計我修正如下:
“全軍劃分為十份。每份三萬,馬步兵平均分攤。五將軍、五監軍各領一隊,在江湖營的指引下,事先在祁連山南部展開,然後按照約好的時間,依次向西夏十城發起攻擊,造成單一部隊轉移進攻的假象。戰鬥方面,江湖營已派遣武林高手事先混入城中作為內應,配合軍隊斬關殺將,開啟城門,故此應該會很順利的。按照景、賈二位監軍的設想,每隊士兵在攻陷城池之後,對敵方進行洗劫,然後迅速撤離,在做出往景陽退卻的假象之後,直接越過祁連山。這樣,我們的軍隊就始終擁有很強戰鬥能力,不用擔心被敵軍追上。
“下來之後,你們各自把士兵的名冊呈上。五位監軍留下,協助我進行編隊。遠處的今日就可以出發,爭取七月二十五日,奪取涼州。隨後的城池,依據其距離的遠近,間隔兩三日,依次進行洗劫。這樣算來,玉門關的西夏軍隊到達冰湖應該在八月十三左右。
“適才黨將軍的顧慮也很有道理。絕軍師部隊與吐谷渾到底走的哪條路我們還不清楚,他們與西夏成縣軍隊是否交鋒也無法預測,但我們也不能因此而坐觀其變,必須積極主動地爭取引敵的機會。
“根據黨將軍的顧慮,我對引敵計劃再作如下調整:
“對涼州、酒泉、張掖、金昌、武威五座城池按原定計劃不變,由西向東,每隔三日左右攻取一城,最後經景陽撤至湟源,吸引西夏玉門關軍隊至冰湖。
“白銀、蘭州、臨夏、定西四城呈犄角之勢,位置比較特殊。若絕軍師部隊取道望子關、臨洮,這四城必然成為阻礙。為此,我軍應事先埋伏在河口、大河家、循化一帶。在得知絕軍師部隊突破望子關之後,同時攻佔四城。為絕軍師部隊經過臨洮掃清障礙。天水一城作為我軍對西夏成縣部隊的最後挑釁,推遲到吐谷渾**民過了臨洮之後進行。
“每支部隊的統帥我將在下午指定。希望大家注意整體,切忌貪功戀戰,誤了大局。此外,後出發與先返回的部隊,在不影響相互接應的情況下,要儘可能地協助工匠營的工匠化冰。江湖營則由我親自率領,一直插到西夏的岷縣,在敵軍臥榻之旁坐陣指揮。”
說到這裡,雷又招轉身走回案几之後的座位,又道:
“最後,我要補充的是,塔烏山是個不錯地方,因為我軍要確定敵軍進入冰湖之後的確切位置,也只好讓給敵人。此外,西夏軍隊匆匆趕來,糧草攜帶必然不多,稍加圍困,不難迫降。吐谷渾則軍民同行,鍋碗瓢盆俱全,迫降十分不易。因此,我想在塔烏山事先劃定兩個區域,讓工匠營埋設炸藥,到時候以火炮轟之,震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