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放任自流,沒有處理,不聞不問,更加增長了一些士族的氣焰。
這其中,便以蔡氏家族為主!
蔡家乃是荊襄大族,其家境顯赫,一言兩語,根本難以道清,其祖蔡諷之姐,曾經嫁給超品太尉,其長女乃是襄陽大家黃承彥的妻子,幼女更是劉表的續妻。
膝下三子,蔡瑁更是被劉表委以重任,雖然一向低調,但卻為百官之首,荊州大都督是也。
另外兩個兒子,蔡中蔡和不太出名,但在荊州這個地方,他們隨便一句話,都比一般的郡守還要好使,這還只是蔡家明面上的力量。
他們盤踞於荊州無數年,人脈早已遍佈任何一個角落,甚至可以說,在荊州隨便挑選三個人,便有一個人忠誠於蔡家,另外兩個,也對蔡家極其敬畏。
那青年的長輩族叔低沉著嗓子說道:“有客人持神農谷令牌,住在這裡,公子不可妄言。”
“呵呵!”
那青年冷笑了一聲,有些不屑的說道:“不要拿神農谷的名頭來壓我,在這荊州,無論是誰,祖父生辰之日,也必須遵守規矩!”
他頓了頓,雙眼微微眯縫著:“族叔,你記著,這裡是荊州,無論其明面上換了多少個主人,真正掌控的,只有我荊州諸族!”
如此狂妄之言,本應該引起一片譁然,但實際上,在場的眾人幾乎都認同這個觀點。
神農谷確實強大,葉斌也確實讓人敬畏。
可這裡是荊州!
只要葉斌他還想要管理荊州,就必須給蔡家面子。
就算日後荊州易主,換成劉備,曹操,孫策,也都是一樣,只要蔡家還在,只要不想荊州大亂,就必須讓蔡家來主持大局。
這才是荊州人民認可的事情!
“哈哈,老太公生辰,吾等自然不敢再此叨擾,只盼明日,能夠有機會一睹老太公天顏,還望公子不要見怪啊。”
“蔡公子所言極是,吾等這就離去,絕不會讓您難做……”
“這個……蔡公子不要見怪,吾等此來,也是為了老太公的生辰,不過既然這裡不方便,那我們就先換一個地方,這裡有一份禮物,既然見到了公子,就先交給您吧……”
一個個酒館的客人紛紛起身對那蔡公子拱了拱手,恭敬的倒退離去,不敢有絲毫馬虎,轉眼間,酒館便只剩下兩個包房的人還沒有出來。
“呵呵……”
蔡公子笑了笑對其叔說道:
“不知神農谷高足在哪一件居室之中?”
掌櫃的默然了片刻,終於說道:“就在那裡,公子可是要親自拜訪?”
蔡公子點了點頭,作為蔡諷大兒子蔡瑁的嫡子,他自然不是草包,之所以表現的非常狂傲,就是因為他是蔡家人,必須無時無刻,給予人高高在上,大局在握的感覺。
而且,他也要藉此釋放一個訊號!
無論是誰掌權,蔡家都是荊州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其中一個是神農谷的高足,那麼另外一個包房……”
蔡公子陰冷的笑了起來:“難道也要蔡某親自去迎接?”
“另外一個……也是神農谷的客人!”
掌櫃的臉色微變,還未來得及解釋,便見另外一件包廂的大門嘎吱一生被推了開來,只見一個俊朗的青年,緩緩從中走出,那青年衣著並不華貴,身上也沒有什麼上位者的威勢,與蔡公子年齡相仿,少了一份狂傲,多了一份沉著。
“這位兄臺貴姓?”
蔡公子見那年輕人只是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便自顧自的找了個位置坐下,心中有些不快,但神農谷畢竟是神農谷,就算他很狂傲,也要先問清來歷。
“姓葉……”
那年輕人連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