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禮問安過後,劉昱連忙開口:“你驗一驗,這紙包是用來裝什麼的。”
侍衛馬上把紙包遞過去。
院判要了一碗清水,隨後把紙包放在清水裡浸溼。
他又聞又嘗,隨即面色大變:“陛下!這……這是媚藥啊!”
元貞帝唇角挑起:“你可確定?”
院判點頭:“當然確定!不過這媚藥與平常的媚藥不同,它的藥效只有小半個時辰,中此藥者,不一定需要交/合才能解。”
此藥也應了劉昱很快就能清醒過來一事。
劉昱登時露出委屈的神色:“父皇!您看看,這白明微的心狠到何種程度!”
“她對兒臣用這樣的藥,又把兒臣引向蒹葭,不管有沒有發生什麼,兒臣都有罪啊!”
“還好父皇英明神武,沒有直接處置了兒臣,否則兒臣真的是要唱竇娥冤了!”
元貞帝看向白明微,眼底怒濤翻滾,殺意迸現:“白明微,心服口服了吧?!朕要問罪於你,你全家都會因你而受累!”
“金吾衛!怔著做什麼!快把白明微拿下!押到正陽門口,凌遲處死!再把她的九族夷滅,一個不剩!”
秦豐業冷笑連連:“白明微,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一刀刀割在你身上,只有切身體會那極刑之痛,你才會悔悟當初的罪過!”
金吾衛當即湧了進來。
氣勢洶洶地圍向白明微!
劉昱面目猙獰,他洋洋得意。
那眼中的快意,掩都掩不住!
眼看金吾衛就要把白明微扣下。
“呵呵呵……”
蕭重淵忽然笑了起來。
接著,他拍了拍手掌,笑得幾近嘲諷:“劉泓,你爹要是看到東陵竟是你這麼個廢物當政,怕是要氣得棺材板都壓不住。”
元貞帝怒意橫生:“蕭重淵!注意你的言辭!”
蕭重淵雲淡風輕:“聽不得實話?因為刺中心思而惱羞成怒?既然怕別人說,那你還做這糊塗事?”
元貞帝眯起眼睛:“蕭重淵,有教養的人才稱之為人,沒教養的人那叫畜生。”
蕭重淵笑得愈加譏誚:“像你這種有教養沒腦子的,那稱為什麼?蠢貨麼?”
元貞帝一拍椅子扶手:“你放肆!”
蕭重淵抖了抖袖子,漫不經心:“本王與你之間,難道有你尊我卑的說法?放肆這個詞,也能用在本王身上?”
說到這裡,蕭重淵霍然抬頭,面對元貞帝的方向:“劉泓,你才是放肆了。”
這樣的蕭重淵,元貞帝根本招架不住。
他脖子一說,連忙開口掩飾恐懼:“話題險些被你胡攪蠻纏帶偏,我們來談回白明微謀害太子一事!”
蕭重淵笑道:“本王與你談的,便是這件事。本王實在不清楚,你這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竟是流程都不願意過一下,就斬殺大臣麼?”
元貞帝氣急敗壞:“還有哪裡不清楚,你說!”
蕭重淵緩緩開口:“首先,這個紙包裡的藥與太子中的藥是一樣的麼?其次,蒹葭的證詞,難道一點都不能採信麼?”
“本王不管你這糊塗腦袋怎麼想,蒹葭是本王送上來的人,可別讓人覺得本王送了個禍害給你,壞了本王的名聲。”
“今日/本王就一定要聽聽蒹葭的話,否則,便是你東陵意圖汙衊本王的名聲!本王那數十萬大軍,怕是不願意。”
蒹葭自有人去滅口。
怕什麼?
想到這裡,劉昱馬上開口:“那就聽聽蒹葭怎麼說!也好讓你攝政王無話可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