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如何能在廟中安穩?
聽牧星說母親還在,他的心稍稍放下,開口道:“弟,都是我的錯,這些年委屈你們了!”
牧星斜視兩人,諷刺道:“是啊,我們是挺委屈。”
“不過哥哥過得好啊!”
“即便當了和尚,身邊還有白馬師姐這樣的美人!”
“你胡說什麼!”白馬曲珍有些不悅,你們家的事兒,幹嘛牽扯上我?
她倒是惦記著智多慧捷,只是師兄六根清淨,從不肯邁出半步。
現如今兩人可是清清白白,容不得汙衊!
智多慧捷心疼弟弟,知他這些年來,必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自己這做哥哥的卻未能承擔起責任,他心生怨念也是在所難免。
於是並不責怪,而是開口解釋道:“牧星,我與你師姐也是十幾年未見,直到近日她徒弟得了罕見疾病,尋求我幫助,我們才再次相遇,你不可亂說,把我和你師姐都看低了!”
“是嗎?”牧星似信非信地冷笑一聲,開口道:“隨便吧!你們的事兒,我也懶得知道。”
智多慧捷與白馬曲珍對視一眼,無奈地搖搖頭。
“牧星,母親現在在哪兒?帶我去見她吧!”智多慧捷道。
牧星上下打量著他,一聲長嘆道:“好,跟我來吧!”
說罷扭頭往外走去。
兩人跟隨他走出。
智多慧捷邊走邊問道:“牧星,你們在哪裡生活?”
牧星道:“到了就知道了。”
智多慧捷再問:“你們以什麼為生?”
牧星冷笑說道:“沒見我在翻撿垃圾?”
智多慧捷自知衝撞了他,趕緊岔開話題:“牧星,家裡怎麼變成了這樣?宗門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現在到處都是廢墟,他們人都去了哪兒?”
牧星邊走邊說道:“哥,此事說來話長,等到了家裡,咱們坐下來慢慢說。”
“不過我倒想問你們,十幾年不見了,為何今日忽然出現?”
智多慧捷無所隱瞞,將白馬曲珍求他弟子為蓮花魔治病,後來被神秘人劫走,他猜測此人是蘇家後人,於是兩人同時返回蘇家,想要尋回自己弟子,了結當年恩怨之事講清。
牧星聽完,臉色凝重起來,嘴裡喃喃道:“蘇家竟然有人活了下來?真是不簡單!”
“只是蘇家,牧家,宗門都不在了,化成土了,還有什麼恩怨讓她了結?”
想想又問道:“哥,你可知道那神秘人究竟是誰?他想知道些什麼?”
智多慧捷道:“她很快就會趕到,到時一見便知。”
牧星點點頭道:“到時候帶上我,也許有些細節,需要我來補充。”
“哦?”智多慧捷與白馬曲珍滿含深意地望向他,看來他的心中也有了猜測。
……
轉過了不知幾條荒廢的小巷,牧星終於領著兩人,來到一戶看著還算完整的人家。
門上沒有鎖,用一根生鏽的鐵棍栓著。
牧星道:“這就是咱現在的家。”
“這片廢墟十幾裡不見人,只防野豬野狗,也就不用上鎖。”
說著將門開啟,邁步走入。
院裡滿是他從廢墟中淘來的雜物,晾衣繩上掛著不明動物的肉塊。
牧星上前,推開裡屋門,往裡一指道:“哥,母親就在裡面,見見她吧。”
智多慧捷聽聞,慌忙跪下磕頭,痛哭道:“娘,不孝的兒回來看你了!”
“娘,不孝的兒回來看你了!”……
三個頭磕完,智多慧捷納罕,為何娘不回應?
莫非是在怪我?
他抬頭望過去,只見正堂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