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敲門聲停了下來但是在門外卻響起了愛德華的母親艾博而夫人的話語聲:“起來了嗎?先生們小姐們我替你們準備了早茶我相信這會讓你們在酒醒之後感到好過許多。”
“等等!”愛德華隔著門高喊了一聲直到他判斷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他才重新的抬去了頭。果然安諾與克依娜已經穿戴整齊不過她們頭依舊凌亂愛德華伸手指著自己的頭示意了一下就連安諾也不得不撲在了鏡子之前開始與克依娜一起梳理自己的頭。
越是心中有鬼愛德華越是不敢讓他的母親在門外等待太久的時間因此他草草的用手將頭抹平正準備去開門又折返回來稍稍的將自己的床整理了一下。
門開啟之後以身為一個母親的聰慧艾博而夫人在看到愛德華那張佯裝平靜的臉在第一時間她就已經察覺出了一些狀況。
她的臉上仍舊是帶著微笑不過這微笑卻帶著些別樣的意味她一邊將乘著水的盆子遞在了愛德華的手中一邊從地上端起那個放了早茶的盤子走進了房間裡。
當她看到那兩個女士正擠在鏡子前打理自己的頭時特別是當她看到兩個人衣服上那不應該出現的褶皺之後她已經能完全的確定她的兒子愛德華在昨天夜裡與這兩位女士的關係一定有了“近一步的展”。
身為愛德華的母親她無疑為這感到高興。
因此她將盤子隨便的放在了桌子之上走到安諾與克依娜的身旁接過梳子幫著兩個人細心的打理起了頭。
至於鏡子中那兩張因為尷尬而仍舊微紅的臉艾博而夫人視而不見她知道她得儘量的避免三個人的尷尬。
此時愛德華依靠冷水的刺激已經使自己稍稍的平靜他坐在椅子之上臉朝著內側的牆回憶著昨天夜裡生的一切等他從腦子中挖掘出那些模糊的回憶之後他更是再不能對昨天晚上生的一切有著任何一絲的懷疑。
這使得他在一方面感覺到興奮在另一方面又感覺到有些無所適從這兩種奇妙的情緒煎熬著他不過他倒是徹底的接受了昨天晚上生的“事”。
了片刻的呆之後他怕他的母親看出些什麼端倪因此他走到了鏡子旁從桌子上的餐盤裡拿起了一杯醒酒的早茶喝了起來。
這茶水中有著淡淡的枯澀味道不過喝下幾口之後愛德華真的覺得自己好過了一些他思考著要怎樣的將他母親支開因為他從鏡子中看到了克依娜與安諾那並不擅長掩飾的臉。
“恩……今天天氣不錯。”愛德華先是說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然後喝下了一口茶正在思考接下來要怎麼說。
艾博而夫人轉頭看了看他的兒子古怪的舉動她突然想要做最後一個試探這試探中不可否認的包含了一些母親的戲謔的成分。
“是啊今天天氣不錯一會我將你的被褥拿出去曬曬吧。”
艾博而夫人裝做漫不經心的樣子開口說到。
聽到這句話愛德華還未嚥下的那口茶突然噴了出來他一邊慌不迭的擺著手一邊劇烈的咳嗽著這咳嗽聲中還夾雜著他斷斷續續的話。
“不…咳咳…用…咳…”
艾博而夫人看著他的兒子的慌張與狼狽她已經完全的能夠確定她的猜測因此她不再為難她的兒子。
“好吧。”恰好在此時艾博而夫人也幫兩個人打理好了頭。
“一會你們早飯之後有著什麼樣的打算沒?假如沒有我建議你們去釣魚你應該好幾年沒去釣魚了吧?帶上了這兩個女士讓她們感受到快樂。”
艾博而夫人一邊滿意的看著鏡子中的兩個人一邊對著愛德華建議到她知道現在的三個人最需要一個放鬆的環境來消除他們之間的尷尬。
此時不管艾博而夫人提出任何的建議愛德華都會同意因此他一邊擦著臉上的茶水一邊忙不迭的點著頭。
艾博而夫人笑了笑離開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