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正對付著大紅腸自然沒心思搭理老盧,天氣雖然冷但是老盧的腦子挺正常的並不指望二哈能給自己一個答案,如果二哈真的口吐人言,說不準老盧能被這事兒嚇的尿了褲子。
幹這個事情老盧不可能叫哥幾個其中的一個,解釋起來無比的麻煩。但是從天黑就到試驗樓來蹲點兒,要是一個人老盧懷疑就算是救了人,幾個小時傻蹲著也能把自己無聊瘋了。
在這個時候老盧就覺得擁有二哈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牽上了二哈,老盧以溜狗的名義出了門,到了實試驗這邊等著準備幹自己重生之後第一件好人好事,可惜的是老盧知道這好事做的估計也只能自己知道。
老盧甚至想著自己的說不準還能挨人家興致勃勃的小兩口一頓老拳!
但是老盧又不得不來,要是不知道自然是沒什麼辦法,知道了這事老盧要是不來的鬧騰一下把送了一條命的事情給攪和了,老盧怕自己這輩子一想起這事來就會後悔。
救人一命勝遭七級浮屠,雖說老盧不信佛但是老盧相信自己的人性還沒冷漠到泯滅的地步。而折騰這個事情為的不光是別人,更是想求得自己一輩子的心安,免得以後自己想起來這事兒後悔。
看著二哈吃完了紅腸,盧顯城背過了身體用手擋著小風準備點上一根菸,來回打了兩下火機的火苗才點上了火,吸了一口之後伸手抖了一下手中的狗繩:“走,咱們跑上一圈兒去,再呆下去我都快結冰了”。
說完老盧抬腳走下了臺階,邁了兩步發現手中狗繩兒很重,一回頭看到二哈這貨撅著個屁股死命的往後賴著,脖子上的項圈把這貨勒的腦門上的肉都擠到了腦殼上,看起來就像是雜牌沙皮。
“怎麼了?”盧顯城鬆了一下狗繩問道。
繩索一鬆二哈立馬又往後縮了縮,趴到了旮旯背後的地兒打了個哈欠趴了下來,然後當著老盧的面開始眯起了一對小眼看樣子準備打盹。
“你豬啊!人家狗吃完了帶看家,你這貨吃完了就要睡,帶你出來的時候我們不是說好了一根大紅腸的麼?吃完了大紅腸就想賴賬,我的那根大紅腸豈不是都餵了狗!”老盧很氣氛。
話說完老盧才想起了二哈可不是條狗麼!再說了大紅腸至少有一半進了自己的嘴裡,這麼一說自己也不是成了狗?
老盧很無耐!
這貨不肯走,老盧又沒有興趣抱著這貨,一來是不想抱二來也不想慣著二哈的毛病,養狗麼就要有個養狗的樣子,把狗養的都越過了主人的頭上那就自己遭罪啦。
待著有七八分鐘,老盧這邊實在是冷的厲害了,於是伸手解開了二哈脖子上的狗繩,往手掌中這麼一卷,抬腳就向著道上走了過去。
老盧一離開,二哈抬起了腦袋睜著一雙小眼直溜溜的望著老盧,看到老盧頭也不回的走開,衝著老盧的背影大聲的叫了起來。
“汪汪!”
看著老盧還是不回頭立刻一個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撒開了四條小腿就追了上來。
盧顯城望著邁著四條小腿兒歡實的跟在自己腳邊的二哈笑了笑說道:“我還治不了你了!”。
對於二哈來講,這樣的‘荒郊野地’加上主人的一去不回頭,估計不是什麼美好的記憶。這個時候就算是跑斷了腿二哈也會跟上的,養了這麼長時間,盧顯城也知道一點兒對付這貨的小辦法。
繞著幾幢建築小跑,轉了一圈兒之後,老盧的身上頓時就暖和了,二哈也把自己的舌頭伸了出來,大口大口的向著外面哈著白氣。
重新回到了牆角避風處,盧顯城又抬頭看了一下實驗室,還是沒有一間亮起了燈,抬手看了一下表,時間已經指向了九點半。一般這個時候大家都回到了宿舍了,十一點就要關燈了。老盧可不相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