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盧顯城和童喻回答,自己轉過了身向著來時的路快步跑了過去。
盧顯城望著張淑樺揹著個小包晃來晃去的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不由的說道:“什麼東西掉了這麼急,難道是錢包?”。
“誰知道呢,可能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吧!”單獨和盧顯城在一起,童喻有點兒不太自然,回了一句之後就安靜了下來。
現在老盧很想讓童喻坐上自己的車子,然後兩個快速回到宿舍,盧顯城昨要還剩下二十幾份的投資名單沒有看呢。但是這個事情也只能在心裡想一下,因為自己的破車子沒有法子載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後座的支架就斷了一根支撐。
這樣盧顯城只能陪著童喻一起往宿舍走,這地方可是離著宿舍還有好一段路呢。
走了一會兒盧顯城發現童喻不說話,頓時覺得這氣氛有點兒尷尬了,於是張口想說點兒什麼,發現自己也沒什麼好說的只得沒事找事說。
誰知道一開口就說道:“昨天晚上你那個哥哥人挺好的,長的又帥氣氣質又好。在學校一準兒屬於校草級別的吧?”。
問出了這個問題,老盧自己都覺得愣了一下神。
誰知道童喻並不以為意,直接點頭說道:“你說存江哥啊,是的啊,從小到大他都是校草,現在我不知道。不過從初三到高中在他的桌子洞裡,女生偷偷塞的情書就沒有斷過,就是那種粉紅色的信紙包著的那種,可惜的是他一封都沒有拆!”。
好逼格啊!老盧不由的在心裡又腹誹了一句。
“大學呢?”盧顯城問道。
童喻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大學前兩年到是聽說談了個女朋友,不過今天還在不在談我就不知道了,我上了大學之後和他的聯絡就少了一點兒,畢竟不在一個城市嘛!”。
聽童喻這麼一講,盧顯城有點兒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了,下意識的撓了撓後腦勺小聲的嘟噥:“咦。這不對啊!”
童喻聽了盧顯城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不對,好奇的抬頭望著盧顯城問道:“什麼不對?”。
“哦,沒什麼!我就是一下子又想到了趙立輝幾個人的生意!”盧顯城的圓場的話立馬就從嗓子眼裡蹦了出來,以前胡弄客戶多了這種級別的小謊言隨口就來啊。
童喻聽了笑著說道:“你的思維能不能不要這麼跳躍,對了,淑樺她們說你那邊又要進一批新馬了?”。
“新馬不太談的上,進了幾匹閹馬,要不是等兩個月馬廄裡除了孕婦馬就是種馬。哪裡還有能騎的,弄了幾匹閹馬然後還有幾匹漢諾威馬!”。
童喻聽了問道:“漢諾威?”說完想了一下說道:“這馬我聽過。存江哥的舅舅買過一匹,不過買來貴養著也貴最後就出手了,你的馬也買的挺貴的吧”。
“這到是真的,幾匹馬花了我比前面二十幾匹都貴的價”盧顯城說道,說完又問了一句:“你和汪存江家裡挺熟的啊”。
“他爸爸和我爸爸是生意上的夥伴,原來兩人也不認識。都剛開始下海,我爸的第一個單子就是經人介紹和汪伯伯做的,兩人都是初做生意,然後這麼一見如故,現在他們還是很好的生意夥伴。後來我們兩家就搬到了同一個小區。他們家在前面一兩排,我們家後面,小的時候我時常跑去他們家玩,嬸子很喜歡我,我一到他家就拿很多好吃的給我吃,所以我特別喜歡去他們家……”。
聽著童喻一邊走一邊回憶自己小時候的事情,時不時還輕笑兩聲,但是從她的語言中並沒有聽出那種對於汪存江的慕艾之心,更多的像是一個小妹妹說著一個自己需要仰視的標杆大哥哥。
“你看昨天他的樣子知道吧?”童喻轉頭笑意盈盈的對視著盧顯城,然後揮著手想表達汪存江那種‘儒雅’的風度:“他從小就這個樣子,別人說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