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人這邊拆借的太瘋狂了,新建的那個四方酒店的老闆,聽說從南方拆借了好幾千萬呢!今年光縣城就建了三個五星級的酒店,你說這不是瘋了麼……”。
什麼高息借貸,不就是高利貸麼,原本這裡最瘋狂的是十四年和一五年,沒有想到現在就己經開始了。
盧顯城聽著自家老子說起這事兒就有點兒迷惑,覺得現在葉、杜這幫小夥伴們改行吃素了?不過就算是吃素了,那幫子老美也不能忍啊,這邊投資的現在不光葉、杜呢,還有美資混進來呢。
不過盧顯城這邊也沒多少直接的利益關係,這個想法從腦袋裡過了一下就放到了一邊。
“說著說著怎麼跑拆借上了”盧興國這時也想起來自己本來跟兒子說著老錢的事情呢:“老錢這邊不是聽說了一匹馬賣了一千兩百萬麼,還有就是全國各地這麼多地方辦起了這麼多的賽馬場,以後需要的馬肯定是越來越多,再加咱們這裡也有天然的便利,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一家子也是心氣兒高的,兩兒子帶上女兒女婿就準備盤下一個牧場專門養純血馬!”。
“他還能盤到牧場?算了!”盧顯城好奇的問了一句之後就想起來自己有點兒傻蛋了,只要有關係弄兩片牧場算的了什麼,自己這邊也不是幫著歐真弄了一塊麼。
“他們又不懂技術,甚至是以前都沒有接觸過馬。就敢把全家的身家都壓在養馬上,這……”一時間盧顯城找不到好的語言來形容這一家子了,所謂的冒險也要有點兒分寸,這像是沒頭蒼蠅似的一下子就這麼撞上來,的確唬了一點兒。
就盧顯城自己知道的現在也不是一家兩家了,現在牯山被這一千兩百萬給刺激的那真叫不要不要的。光是這一週以來,在馬會註冊的育馬牧場就有三十幾家,而且每一家的投入都在五百萬人民幣以上,一個個預計的繁殖牝馬的規模都在三十匹到四十匹之間,一家家的可都比岸田以前在北海道的育種牧場要大出一倍還多來。
不是說養純血馬不能賺錢,而是國內現在市場在這裡,只看到了這麼多賽馬場辦了起來,沒有想過真的市場有多大,都想著自己牧場能出奇跡。
國內育種的馬一來也沒什麼名氣。二來是疫區還不能出口,第三最大的影響就是政策,老人家的名言雖說是摸著石頭過河,但是賽馬這河裡原本就沒石頭,議員算是有石頭也是人為扔進河裡的,這石頭的作用就是給一些人‘裝著’摸,這才是最要命的。
別看國內新上了這麼多的賽馬場,以老盧的預計。能有三分之一的賽馬場能撐過三年就不錯了,像是什麼小的地級市。本來就沒什麼錢,現在也要學人家搞賽馬場,老實說都想著投入一點兒場地錢之後,賽馬一開送錢的人就來了,民眾也不純傻,賽馬場並不能和印鈔機畫等號。
“所以說都瘋了啊。我這邊也就勸了一兩句,交情不是太深勸的過了也未必能落下好來!”盧興國嘆了一口氣說道。
現在老爺子雖說不管事,但是有事沒事的父倆反正在同一屋簷下,時常一起扯上一會兒不是下下棋就是一起喝個茶什麼的,對於純血馬老爺子這邊也算是有點兒瞭解。至少說比這些被衝昏的頭的人要強上太多了。
但是老爺子的話也沒人信啊,別說盧興國了,馬會這麼白紙黑字發了公告,又有幾個看的中的,一幫子翻翻書,看幾篇文章知道配種這事兒,就敢想著自己的馬賣出一千萬來,這夢做的也太嚇人了。
反正經過了這事兒之後,誰要是跟老盧說中國人沒有冒險精神,老盧能噴他一臉,中國人不是不能冒險,那是因為刺激不夠!
爺倆這邊正聊著天呢,盧興國一抬頭突然看到了雨中幾個小點兒正向著這邊過來,伸手往那邊一指,奇怪的說道:“這些人誰啊,這個時候還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