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要是這麼都能挖到。那這人咱們無論如何都是留不住的”。
“成,目前也只有這樣了!”盧顯城聽到柴笙這麼說知道自己也沒什麼好辦法了,就剩下等交換條件了。
一幫子人正在雨中騎馬亂逛的時候,鎮上的某些地方就熱鬧了。
這段時間暮色酒吧的生意明顯的要比往常時候好上不少,雖說現在還沒有到中午。酒吧裡已經坐了不少的人,今天這裡很少見的有一些身著練馬場的工作服,一看就知道這些是練馬場的工作人員。
“二十四號桌又來了四人,每人再要一瓶啤酒,德國黑啤!”一個服務員走到了吧檯前面,對著裡面的一個酒保說道。
旁邊的酒保聽了,抬眼望了一下二十四號桌的方向,見到五六個穿著練馬場制服的人圍坐在一起,不由的樂呵了一下:“這幫小氣鬼這些日子轉了性了,以前別說是黑啤了,就連咱們暮色的門都不進來,今天一來就點上進口的黑啤了”。
已經把黑啤擺上了櫃檯的酒保示意服務生把酒給客人送過去,然後對著自己的同事笑道:“自己掏錢他們才捨不得呢,這不是有人掏嘛!”。
“現在這幫子人到是洋乎起來了!”酒保不屑的來了一句:“一個個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你瞅瞅這些人噁心的模樣,老子看到這一幫子沒品的貨就噁心”。
練馬場的人現在出現在這裡已經不是什麼稀奇事了,但是每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況,酒保們還是在腹誹兩句。因為酒保們都知道,請練馬場的人來喝酒的人都是想著什麼事情!很簡單,這些人都是衝著挖人來的,挖人從練馬師和騎師學員,一直到廄務員,甚至是打掃馬廄工人,這些人幾乎胃口好到了無所不挖的地步。
“忘恩負義的東西!”酒保低聲的吐了一口氣之後,繼續擦著自己的桌子。
“喲,怎麼了?”一位老客正好坐到了吧檯前面,聽到了酒保的話頓時樂呵著問了一句。
“我沒說您,我說那邊的”酒保立刻把嘴巴一努,示意了一下練馬場工作人員那幾桌。
老客一看明白了,笑了笑沒有說話。這人心裡敞亮著呢,知道酒保這邊恨這些‘忘恩負義’的練馬場員工,未必就是出於‘打報不平’而是擔心自己的生意,沒有練馬場別說這酒吧了,整個濱山鎮怕都不會有現在的繁華了。
這時候,練馬場工人那兩桌中有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正的淘淘不絕的噴著口水:“我說雙喜。你要看開一點兒,咱們這邊是受了馬會的陪訓,也是馬會給了咱們吃這碗飯的機會!但是你說的什麼忘恩負義我不贊同,咱們這裡也不是白拿練馬場的錢,一邊學一邊咱們也是幹著活兒的,並不是馬會白髮咱們一個月五六百快的,大夥兒說是不是這個理?半年的學習期咱們哪個是混過來的?”。
這位說到了這裡對著周圍的人望了過去。
“是啊!”
“是啊,秦翔哥說的對,咱們這邊也是給馬會幹了活的!不說別的。一天快十個小時沒完沒了的鏟馬糞,現在一想起來我還一鼻子屎味呢,誰不是這麼過來的,咱們欠練馬場什麼啊”
被稱為雙喜的人現在卻是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雙喜,哥哥我可是第一個就想到了你,到了那邊別的不提,工資是現在的一倍半。而且還包吃住,要知道燕市可不是咱們這小牯山。就算是升了地級市也沒的比,大小人家也是個省會,雖說偏內陸了一點兒,不過條件可是硬硬實實的。就拿收入來講,人家那邊捧公家碗的現在才這個數”。
說完伸出兩隻巴掌比劃了一下:“咱們一去就是他們好幾倍,我跟你說”。
說到這裡壓低了聲音往桌子前面湊了一下:“以前二十廄的許應龍你們知道吧。他到了那邊工作了一個,現在養了兩衛生學校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