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震憾這麼一搞,沙冰王子和萬得樂的騎師就有點兒猶豫了,現在這才到了彎道的中間,還剩下將近七百五十米的賽程呢,這個時候就跟著大震憾瘋跑對於兩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好選擇。
因為這兩匹馬都不是大震憾的這種長程馬,也就表示在耐力一項上和大震憾硬拼那是不成的,這兩匹馬可以極限奔跑,在同樣的段時間之內,大震憾不是這兩匹馬的對手,但是持續的時間越長,對於大震憾就越有力,對這兩匹馬來說體力一但到了極限,那衰減的就會相當快。
跟與不跟這個問題可沒有太多的時間讓兩位騎師來考慮,僅僅也就是兩個呼吸之間,不論是邁克還是萬得樂的騎師都決定保持現有的速度,把馬力留到最後的衝刺,他們可不相信,大震憾能以這種拼老命式的飛奔,一直奔到最後,要是這麼奔的話那別的馬也就別玩了,你大震憾就是傳說級別的日蝕,賽道無敵了。
兩位騎師沉心靜氣的跟在了大震憾的身後,而且看著大震憾正緩緩的拉開與自己之間的距離。兩人之間現在到是和平了很多,沙冰王子的第二,萬得樂似乎並沒有興趣去搶,而是穩守住了自己第三的位置,雖說前三匹馬形成了第一集團,不過這第一集團和第二集團之間也就是僅僅兩個半馬身的距離,而且第二集團有十三匹馬擠在一起,跑的也並不是侷促,而且顯得相當的放鬆,這個時候很難說第二集團就已經脫離冠軍的爭奪。
比賽過了彎道一半的時候,理論上第一集團第二集團的馬都可能在最後獲得冠軍!
整個現場慢慢的安靜了下來,觀眾們看著二十幾匹馬一起狂奔,只聽到二十幾匹馬的馬蹄如悶雷一樣敲打著賽道,發出了沉悶的啪嗒、啪嗒聲,這種聲音就像是夏日敲在窗上的雷爆雨,激烈而急促。
“你的優勢大了!”湯勝松笑著說道。
不過盧顯城看著現在的場面,卻沒有任何的開心,反而是更加的擔憂了,現在大震憾的速度是很快,而且也領先了四個半身位,不過盧顯城也知道,大震憾為了這點兒領先成績看樣子準備付出幾乎所有的力氣,這樣到了直道之後,別說衝刺了,根本就不能保持一定的速度完成最後的賽程。
“嘖!”盧顯城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把手中的望遠鏡放了下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之後並沒有盯著大螢幕,而是乾脆就這麼直接裸眼看比賽。
“顧長河的策騎有點兒讓人看不明白,他繼續放任著大震憾擴大領先的優勢,似乎是想在出彎道時候就把自己的冠軍收入囊中,這是一場巨大的冒險!難道這是高仁的作戰計劃?這有點兒太大膽了一些”方誌發現了顧長河的想法,還以為這是高仁的交待,但是盧顯城知道高仁並沒有如此的打算。
賽場之上,大震憾還在狂奔,以六個馬年的優勢第一個衝出了彎道,奔上了直道,一出直道就預計著接下來還有四百米的賽程!
馬和騎師一出了直道就像是一個個沒精打彩的提線木偶,突然一下子活過來了一樣,整個賽道上的競爭一下子就到了白熱化,一點兒過渡都沒有,第一集團和第二集團幾乎就像是二合為一,到了直道就開始散了開來,幾乎同一時刻形成了七八匹馬並駕齊驅的樣子。
大震憾現在是一馬當先,但是速度上來說已經不可能保持剛才的高歌猛進了,現在領先的六個馬身優勢正在一點一點兒的消失。
四百米的線一踩過,六個馬身還差不多能體持著,到了三百米的時候就已經只剩下五個馬身不到了,到了兩百多米的時候已經只有僅三個馬身了。
“一百米!還有最後的一百米,從外到內道的排位是軍中霸王、幸運時光、沙冰王子、萬得樂和大震憾!現在大震憾只有半個馬身的優勢,這種仗勢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