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二十幾匹馬,一半都是五大血統的子嗣,而且出生地不是日本就是澳洲、美國的,還有一半是五大血統的孫子輩馬,這些馬都在一歲和兩歲之間,而且不提父系,母系那邊看起來也是什麼giigiii沒少得,反正光從這些血統證明上來看,這些馬都是個頂個的潛力馬。
幾人正的驗馬呢,這時又一位掮客帶著一撥子人走了過來。
“亨利?馬賣出去多少了?”掮客看著亨利站在圍欄之外,大聲的問道。
“已經有人出價了,全部!”亨利指了指場中正的和自己的職員一起驗馬的秦彬一夥人說道。
其中有一人聽了這話對著場中的秦彬一夥兒大聲的喊道:“哥們,這麼大一口吃著不怕噎著啊!分幾匹唄!”。
看到人家那頭有個胖子對著自己擺了擺手這位也就歇了心思,不過還是對於亨利問了一句:“你哪裡弄來這麼些馬”。
問了一句之後看到亨利不理自己,只得嘟囔了兩句跟在掮客的後面走了。
每一匹馬這麼驗證起來一共花了一個多小時,畢竟每一匹都是上百萬的價格,一不小心沒有發現瑕疵買下來吃虧的可是自己。
檢查過後,秦彬這些人就放下心來,對於這一批馬的質量大家都很滿意,老實說現在市面上已經很少能看到這種質量的五大血統的子嗣了。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秦彬出了個價格,然後亨利這邊加了一點兒也就成交了,沒人虛抬價,也沒有人死命壓,沒到五分鐘這筆生意就這麼做成了,然後胖子和招風耳和水桶腰的洋婆子還有另外一個二鬼子翻譯式的人一起去銀行交賬,而秦彬則是帶著幾個人留下來看馬。
“您這馬都是從國外運回來的?”秦彬這邊反正無事,就和亨利交談了起來。
亨利這邊其實心中一直有點兒疑問:“秦,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這些馬的血統是很棒,但是你要和好道賽馬不光血統能決定的,有好的血統並不一定能出好的成績”。
亨利不明白為什麼這幫子中國只看血統,而且現在所謂的五大種馬的子嗣很多都證明是廢馬,也能賣出一個天價來,這在亨利看來簡直是不可思議。
秦彬笑著說道:“但是廢馬也可能繁育出好馬來,你說是不是?”。
亨利聽了點了點頭,這話是沒有錯的,爛馬也可能繁育出賽道名駒,但是這種機率跟中彩票也沒什麼區別了,縱觀賽馬史,這樣的馬是不少,但是拿來和出生名門的良馬一比,那機率真的是太小了。
“可是,這裡有了個機率的問題”亨利又說道。
秦彬道:“賭的就是這種機率!”。
“你們中國人瘋了!”亨利搖頭評價了一句,這在亨利看來跟押上自己全部身家去買彩票有什麼區別,這隻有瘋子和傻子才能幹出來的事情。
秦彬聽了笑了笑,秦彬知道亨利的意思,甚至是很多大手筆來炒這次馬的人也都知道自己幹這個事情挺瘋的,但是這些人只所幹不是因為說自己瘋了,正是因為他們沒瘋,他們才能幹出這事來。他們計初很簡單,只是想把一些社會上的想錢想瘋了的人給帶上這條瘋道,讓他們覺得馬價還會漲,等著這些人接了盤之後,賺足了錢的這些人直接抽身離開,留下一幫真瘋子欲哭無淚。
二十七匹馬,要是上拍賣的話估計打包也不到三百萬人民幣,現在賣出了九千七百萬的天價,別說是亨利了,任何一個正常馬圈的人都會吃驚於這個價格,因為它已經足夠瘋狂。
誰知道這還不算完,現在每一天馬的價格都在不停的上漲,漲到了盧顯城這幫子人都有點兒看不明白了!僅僅一個星期,更多瘋狂的投機客被牯山的馬價吸引到了這裡,然後這些人又開始揮動著鈔票求馬。
瘋了!
盧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