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拽翻在地,然後一口卡住了兔子的脖子。
泥鰍湊到了二哈的旁邊,也伸出了腦袋費力的想去咬住野兔一隻豎著的長耳朵,表現的很是出一番力氣似的感覺,可借的是腦袋太大,把握不準位置。
盧顯城下了馬直接把野兔從二哈的嘴裡拿了過來,把還是活在野兔用馬鞍上的皮條栓在了鞍上,惦了一下之後不由的感嘆了一句:“這兔子真肥啊!”。
估計這野兔就是混自己牧場的,比村裡人送的野兔肥了一半都不止,怕是有三斤多重。
“晚上有吃的了!”盧顯城重新翻身上了馬背,帶了下馬頭向著自家的房子走去。
走了一兩百米,盧顯城就覺得酒意上來了,頓時開始腦袋暈乎乎的有點兒頭重,接下來就由不得盧顯城了,又走了幾百米之後酒勁几上了頭之後的盧顯城直接就伏到了馬背上,雙手抱著爐塵的脖子這麼呼呼大睡了起來。
原本小跑的爐塵感覺到了自家主人的動作,不由的放慢了腳步,近量的保持的步伐的平穩,帶著自己的主人向著家中走來。
到了屋前的臺階前面,爐塵試圖透過自己的叫換,或者側著腦袋拉主人身上的衣服來喚醒盧顯城。不過可惜的是現在盧顯城已經被農家白酒的後勁兒弄的不醒人世了,根本一點兒反映都沒有。
弄了一陣之後,爐塵前腿這麼一慢慢的曲直接跪了下來,然後後腿也蹲了下來,這樣盧顯城離著臺階只有幾十公分高了。
二哈這時候伸著狗爪子帶著嘴把盧顯城的左腳從馬蹬中弄了出來,然後又同樣把右腳弄了出來。至於泥鰍則是伸出嘴咬著盧顯城的後背,把盧顯城從爐塵的背上拖到了廊前的木製臺階上。
背上一輕,爐塵就立起了身上,伸出了舌頭在盧顯城的臉上舔了兩下之後,似乎是覺得自家的任務完成了,一扭頭就奔到了一邊吃草去了。
泥鰍和二哈兩個則是咬著盧顯城示試著把他往屋子裡拖,拖了幾步之後二哈和泥鰍就沒什麼力氣了,二哈對著盧顯城叫了兩聲,然後轉頭往屋裡去。
而泥鰍這邊則是伸出了舌頭在盧顯城的臉上舔來舔去的。然後又開始伸出牙齒輕咬著盧顯城的肚子上的衣服,以前盧顯城最怕這一招,每次泥鰍咬盧顯城都會全身肌肉緊張,哈哈笑笑,不過現在泥鰍的只是被盧顯城伸手推開了大腦袋。
進了屋的二哈賣力的拖著床上的羽絨被,幾乎就是用腦袋頂嘴叼,這才把被子拖到了橫在門口的身旁。
聰明的二哈直接從被子裡鑽了出來,撅著屁股賣力的把被子拖到了盧顯城的身上。然後就這麼邁過了盧顯城的身體在另一邊的被子上蹲了一來的,側著身體靠著主人的臥了下來。
雖說被子只蓋了一角而且還是大半的落到了腿上。但是對於一隻狗來說要求也不能太高,有這份兒心就很難得了。
泥鰍這邊一看二哈臥了下來,自己也就曲著腿同樣臥了下來,過了一會兒之後似乎覺得伸直了四蹄躺著有點兒不舒服,立刻換成了臥著的姿勢,不過一會兒之後又換成了側躺來回幾次之後。這傢伙就開始玩起了盧顯城身上的被子起來,伸著腦袋咬著被頭示圖往自己這邊拖。
這下來回幾趟,被子到是拉平整了,除了盧顯城的腦袋身體都蓋了進去。
“汪!汪!”二哈對於泥鰍的喪心病狂的舉動很不滿,汪汪叫了兩聲之後又住了嘴。目光被門口經過的鎮惡給吸引住了。
現在的鎮惡可不是以前的小公雞了,用盧顯城的話來說就是也不知道這傢伙吃了什麼東西,整個猛長不己,現在已經有逆天的十二斤還出點兒頭重,一般的土公雞也就在四五斤的樣子,重出了一倍多的公雞驚掉了一幫子村民的眼珠子,剛搬來那會兒時不時就有人來看看。因為這樣的公雞太少見了。
現在的鎮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