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肚子裡。
一大杯水下肚,盧顯城這才覺得自己的好受了不少,輕輕的抹了一下嘴角,走到了門口抱起了羽絨被子往屋裡,把被子重新放到了床上然後攤平整,把四個被角拉垂下了床沿。
再次走到了門口的時候。泥鰍這傢伙已經從地板上站了起來,看到了盧顯城出來立刻頂著大腦袋伸著脖子張著嘴,輕輕的咬著盧顯城胸口的衣物。
“哈哈哈!行了,別鬧!”有意識的盧顯城挺怕泥鰍這麼鬧的,不是別的因為癢啊,現在衣服厚還好一點兒,等著衣服薄的時候配合著它兩個鼻孔的大粗氣,效果等同於有人拿著雙手撓盧顯城的兩腋窩。
輕輕的抓著泥鰍的一隻耳朵,把它的大腦袋‘提’到了一邊。盧顯城伸手在它的脖子上狠狠的抹了兩把算是‘獎勵’。
“咦!二哈上哪裡去了”盧顯城在泥鰍的脖子上很抹了兩把,這才想起來一向和泥鰍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二哈現在不知道跑哪邊去了,這個發現讓盧顯城現在非常的好奇。
“你們家奶媽呢?”盧顯城撫著腦門子對著泥鰍問了一句。
當然了盧顯城也沒有等著泥鰍回答,要是這貨真的回答出門了或者啥的,估計能把盧顯城給嚇尿了褲子。
推開了泥鰍湊上來的大腦門子,盧顯城走下了臺階。
現在太陽己經掛上山頭,從中午的一輪驕陽變成了紅通通的鹹鴨蛋黃兒。已經完全沒有了什麼熱量,充其量也就是能把它附近零星的幾朵雲彩染成了金黃色。
牧場裡的小風乍起。不過山谷之中,根本算不上太冷,連隔靴搔癢都算不上,到時隨著小風被吹送而來的陣陣清新的牧草氣息讓盧顯城的頭痛感不由的為之一輕。
“嗯!”長吸了一口氣,把胸中再著剩餘酒氣的濁息吐出了體外整個人都舒服起來。
“唏律律!”
突然間的一陣馬嘶引起了盧顯城的注意,離著馬廄門口沒多遠正的吃草的爐塵突然一下子立起了身體。然後就開始前後踢踏著四條腿兒,一陣陣的馬嘶聲劃破了沉靜的天空。
盧顯城一看連忙向爐塵的方向奔了過去,還沒有等著盧顯城趕到,爐塵己經轉頭向著馬廄奔了過去。
看爐塵的反映,剛才它吃草的地方一定有什麼東西驚到了它。才會讓它有這樣的反映。
牧場這麼深的草,就算是以前沒什麼,現在誰知道里面藏著什麼東西,就算是藏不住什麼兇猛的老虎豹子,藏一兩條毒蛇那是輕而易舉的。
所以盧顯城轉身從馬廄旁邊持了一根棍子握到了手中,然後向著爐塵吃草的地兒走了過去。
還沒有等著盧顯城走到了旁邊,就發現了一隻還算是可愛的小腦袋從草叢裡伸了出來,略尖的嘴巴兩隻眼睛好似帶著黑黑的眼圈兒,像是it青年長熬夜似的造型,只能看到腦門上是灰色略帶點兒黃色的毛皮,身上什麼閃兒被草擋住了看不到。
“原來是隻黃鼠狼!”盧顯城頓時就放下了心來。
盧顯城對於野生的動物沒什麼研究,看到了這麼大的東西習慣性的歸結為黃鼠狼,再大一點兒估計算狐狸。真實這個東西叫什麼盧顯城根本不知道,現在也沒有興趣知道。
在盧顯城看來,一隻黃鼠狼在城市的中看到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更何況是自己的牧場。
看著伸著腦袋望向自己的黃鼠狼,盧顯城笑呵呵的對著它說道:“你們家剛搬來的是不?想來這裡當偷雞賊?對不起了,你小子來的有點兒晚!見過我們家的大公雞沒有?光它就夠你這孫子喝一壺的了,更何況牧場還有幾條惡狗,我勸你還是帶著全家老小趕緊兒搬家去吧,免得全家都做了牧場亡魂”。
如果是公雞鎮惡同志沒有長大的時候,黃鼠狼來那盧顯城還真的要擔憂一下,現在有了鎮